从前他们夫妇并未成婚之时,这院中的一切还不都是由他们几个下人一同照料。
那时还不曾听闻宋鹤眠对他们的照顾,有何深觉不妥?
而如今不过才两三日。
便堆积了一腔的不悦。
更何况这两三日,他们也各自尽心,根本不敢有半分逾矩之失。
——
怜月自还记得那日在宫中的鲁莽行迹。
更知贵妃与八皇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便日日有些难以安心。
可始终既不曾得官家招见,也不曾给侯府带来些危机。
宋鹤眠自能瞧得出怜月心不在焉的,便也带着些许不甘心的问道。
“怎么?如今近十年是否都如此不尽心了吗?”
怜月看着自己手中有些带着污秽的帕子,连忙挪开了手。
“我若是告诉你…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他看着她,“你觉得呢?”
怜月有些尴尬。
“我只是有些好奇。”
他挑了挑眉,“好奇什么。”
怜月看了看如今房中无人,便挪到了他身旁去,小心翼翼的问。
“前些时日我不是在宫中得罪了贵妃,还有那八皇子,为何至今人都不曾走上门来?”
听到怜月说这话,眼前的男子笑出了声。
原以为怜月这满脸忧愁,是在担心旁事,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件小事。
“我记得那日同你说过,贵妃是万万都不敢动宋家的。”
怜月那时只觉得这句话不过是她为自己撑腰直言。
便真不曾当了真。
“难不成你说的是……可是宋家对朝纲,如今也并无建树,反而是孟家,这些年可为陛下做了不少事。”
到底谁才是有用的那个人如今眼前一见便能分明。
即使宋佳确实曾经有过些许功绩。
但却不代表能够一直在帝王面前得了恩宠。
这便也是怜月心中有几分后怕的缘故。
“我宋家对这朝中有建树的时候,怕是他孟家的人还不知在哪儿呢。”
提到曾经宋家所对国家做下的诸多事件。
此时眼前的男子身上满是光波。
他曾经也曾意气风发,更曾经跟随在父亲身旁为国家而付出自己的那一份力。
若不是突发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