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
“总之此事你便不必再担忧。”
怜月此刻已知是自己太过见识短浅。
上一世一直都在后宅打转。
怜月并不知晓这些。
所以自然也从未听说过这宋侯府究竟如何贵重。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以往。
怪不得上一世,宋无忧坐下了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却还能够留得一条性命苟全。
“我瞧那日来同你搭话的,除了太子以外,还有几个与太子素来交好的皇子世子,他们也与你关系匪浅吗?”
“嗯,幼时都在一起长大,我曾经也被养在先皇后膝下。”
他们是自幼的玩伴,更是多年互相扶持的朋友。
怜月看着宋鹤眠,此刻整个人都很是惊讶。
“你出身竟如此,那又怎么会……”
这京城之中又怎么会有诸多传言,更几乎把他传成了一个废人。
怜月实在有些不解。
“宋侯府虽名声昭著,可终究是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不是也知道我身上的毒,着实难解。”
怜月早就已经查明他身上的毒素都有什么。
只是无论是老先生还是怜月,后来请进府中的几位医术高明之人。
都同怜月说过,这毒难解之至。
甚至在这中间还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一想到一个出身曾经如此高贵之人,却因为这一场病整日躺在床上。
怜月的内心便越发有几分伤怀。
一时之间竟落了泪。
这泪却是有几分灼人。
“你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宋鹤眠手忙脚乱的想为怜月拂去眼中的泪水。
可却眼睁睁瞧着那女子的眼眸之中有更多的泪水涌出。
这是怎么了?
原本不过是他们二人在此时坐着谈话,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幅。
“你好可怜!”
怜月拽着他的袖子,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曾经有多么风光,这几年的日子便有多么的难堪。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都有几分自哀自怨,似乎更有几分想要求死。
怜月现在全都已经知晓这些。
于是便又再次向他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