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忧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袖。
那眼睛中的嫉妒,只有他自己和身后的女子才懂。
庄玉妗虽低着头,可那眼眸之中却满是痛苦。
她是真正的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宋郎。”
她期期艾艾地贴了过去,原本是想得到那男子的安抚。
可他却将人推开。
宋无忧下意识的开口。
“滚开。”
意识到此时待在他身旁的是已过门的妻,而非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妾。
“今日喝多了酒,为夫有些不太清醒,你送为夫回房吧。”
“好。”
——
自宫宴那夜后。
怜月许久未能与宋鹤眠得见。
每每求见,都说他有要事先忙。
可他除了养病又何来要事?
怜月虽想不清,但终没再纠缠。
又得宋老夫人邀见。
“听说宫宴之上,你受了委屈?”
怜月连忙摇头,“没有的事。”
宋老夫人坐在椅子上,瞧着站在自己面前回话的她。
“你倒是个聪慧的,不像老二房里的那个,整日里竟会添了事,”
宋老夫人怎会不知宫宴上所发生的事。
不过是不曾闹到眼前,就当是他们那些小辈胡闹。
偏偏庄玉妗将此事挑明,甚至还说怜月因此而得罪了八殿下,往后连侯府的日子,怕都步履阑珊。
真是可笑至极。
区区一个八殿下。
也想要动摇宋家根基。
“虽不知姐姐同老夫人说了什么,但既然老夫人问起,儿媳确实有一事要说。”
宋老夫人来了精神,也想听听怜月说什么。
“老身既然听了老二家媳妇的话,也不好不听你的,你便说吧。”
怜月点了点头。
随后娓娓道来。
“那日…在宫门口有几人说了些夫君的不是,言语之中满是贬低,儿媳一时没忍住,顶了回去,便得罪了几位少爷,后来落座之时,又因八皇子出言不逊,便也…好在有夫君与太子一行人在,才逃脱了八皇子与贵妃的怒气。”
怜月说着又跪倒在地,言辞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