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到这几日来发生的事,再看向他怀中空无一物,不见那团雪白,连她瞧着都有些不习惯了,更何况,还让人屡次拿风挽裳来威胁他。
她瞧了眼站在他身边穿着端庄清雅的风挽裳,心里有了想法,“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须臾,那个由太后亲选的贴身太监送上来一个小锦盒。
“给九千岁服下吧。”太后道。
那太监便将锦盒送到顾玦面前,锦盒打开,里边躺着一个小药瓶。
风挽裳心下一惊,莫不是又要故伎重演?毒药?
顾玦没有接过,只是淡淡地抬眸看向太后,不疾不徐地问,“太后何意?”
“以你的聪明,会猜不出那是什么药?”太后笑道。
顾玦敛眉,目光落在锦盒里的小药瓶上,伸出手去取。
风挽裳险些就控制不住伸手阻止他。
小小的药瓶在顾玦指尖轻轻旋转,他端详着,似笑非笑,“若是奴才没熬过来,太后这药……岂不是白白准备了。”
听到他这般说,风挽裳这才恍然明白过来,那是心碎的第三阶段的解药!
还好,他的毒早就解了,若不然,怎可能熬得到现在太后赐药。
她也是后来才知晓,这第三阶段的解药,是太后那日看过药方后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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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真想把你拴在裤腰带上
“这解药哀家早已备妥了,就等你想通而已,谁知晓真相竟是你冒名顶替。”太后断是不会认错道歉的,她的目光又瞥向风挽裳,笑吟吟地说,“既然你俩都不计前嫌,同生共死了,哀家就再次赐婚于你们,如何?”
风挽裳愕住,转头看向顾玦。
看来太后真的是在讨好他没错了,连赐婚都提了。
顾玦将手上的‘解药’交给她拿着,顺势握住她的小手,眼中柔情脉脉,“眼下有太多事要忙,相信爷的小挽儿也不急于一时。”
当着太后的面,他如此炽热地盯着她,还说得这般温柔惑人,她的脸微微泛红,微微低头,淡淡地道,“回太后,九千岁说得是,正事要紧。”
“好,好,好……”太后连说了三个好,大为欣悦,“那就等一切平定了再说。既然九千岁的事是误会一场,这醉心坊也理应归回你管。”
“女人家见识一多就野了,奴才正后悔过去太纵容她了呢。”没等她拒绝,顾玦已经柔腔慢调地替她回绝了髹。
她低着头,唇角浅浅上扬。
本来她就是要拒绝的,余下的日子里她只想好好陪着他。
“你啊!不过,她确实有本事。”太后无奈一笑,也没有强留不可。
“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相夫教子,既然无子,就专心伺候好奴才这个夫吧。”顾玦别有深意地瞧了她一眼,笑道。
虽是为了应付太后所说,但她甚是同意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