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刈低着头只敢吐出个“嗯”字。
“好。”仪欣眼睛缓缓弯了起来,又接着问,“挡箭是为了皇阿玛的信任吗?”
“摆脱刺杀嫌疑,夺得万岁爷信任,拉八爷和十四爷下水。”夏刈揣测说,“或许王爷还有别的安排。”
夏刈也不知道。
仪欣恨啊,她真的恨。
他的心腹奴才不知,他的妻子不知,他就这样精通算计,把刺杀皇帝的事情全抗在自己身上。
他怎么能这么从容呢?
隐隐约约里,她明白她和他之间的观念在激烈碰撞。
经历不同,故而,她是生命至上,他是利益为先。
她知道,胤禛筹谋定是在她之上,所选的路径都是利益最大化的。
可是,她还是好恨,恨他瞒着她,恨他次次薄情心狠算计,舍命取利。
“他可安全?”仪欣唇色略带苍白,扇夏刈的右手手腕烫,声音里有压不住的哭腔。
夏刈立刻说:“性命无忧,福晋只等王爷回来。”
松一口气又提起心头的怒火来,仪欣耸了耸肩膀,冷淡又刻薄说:“不等了,你去伺候你家王爷吧。”
话音刚落,仪欣避开跪着的夏刈,阔步走出去。
……
次日。
朝堂上掀起腥风血雨,闻言万岁爷遇刺重伤,四爷昏迷不醒,八爷九爷和十四爷入了宗人府。
尽管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这二三揣测就足以骇人听闻。
据说,万岁爷废了一条腿,不知是真是假,众说纷纭。
光是三位成年皇子跟刺杀有关,入了宗人府,就非同小可。
朝堂和后宅密不可分。
仪欣睡了一整日,醒来之后就听晴云说,九福晋和十四福晋求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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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点关系找到她这里来了,不管跟她们的夫君关系好坏,家族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们迟早要出面。
“让她们在花厅稍等片刻吧。”
“是,福晋。”
仪欣看了眼西洋镜里的自己,憔悴像被雨水打落的花瓣。
九福晋和十四福晋静静等在花厅,见到来人女子,心里愣了一下,抚髻行礼,“妾身给四嫂请安。”
四嫂的面色实在太差了。
仪欣勉强笑了笑,在上落座,“都起来吧,两位弟妹是为了刺杀之事而来吧。”
九福晋说:“是,四嫂,九爷不会做这般不忠不孝之事,只是如今皇阿玛重伤,不理宗人府之事,宗人府又不许探望事宜,妾身一时也没了主意。”
仪欣淡淡看向十四福晋。
十四福晋也在看她,眼里有羞愧也有不好意思,她不得不来这一趟,可也没什么想求四嫂的。
仪欣唇角轻扯,又看向九福晋,“本福晋又能做什么呢?”
九福晋轻轻吐出口气,说:“四爷毕竟是受害之人,若能有四嫂美言几句,得皇阿玛应允,妾身去见见九爷也是好的。”
她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总好过如今两眼一抹黑。
说罢,九福晋和十四福晋一同奉上厚礼,殷切看着仪欣。
仪欣松懈了力气,“拿回去吧,这些东西本福晋还不缺。”
“孰是孰非,皇阿玛圣明,自是不会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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