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和菊花被抽吸,阴蒂被摩擦……高涨的性欲催生出的爱液,被它们当作食物吮吸。
于是触手们拙劣的智力理解了那个系统——也就是“循环性”。
什么行为能让食物涌出来呢……芙蕾德利嘉感觉得到吗?触手们在理解这一切的基础上加以行动。
“啊啊啊啊啊啊!已经不行了……这样子高潮、已经受够了……!已经、回不去了……”
再次哀求——但是,当然是行不通的。
不仅如此,触手们对芙蕾德利嘉的玩弄变得更加熟练,折磨的强度一点一点提高着。
到什么程度才会坏掉呢?
像实验一样一点点尝试着……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要死、要死了!要不行了!头要裂开了……!……要、要被触手侵犯到死了!?”
感觉自己好像被一点一点拉向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会从高空坠下……什么时候会砸向地面,绽放出红色的花朵呢?
虽然很害怕,但又有永远都不会坠落的感觉。
有时候想着干脆掉下去吧,但是心中果然在恐惧着。
在这种矛盾的情绪翻涌中,芙蕾德利嘉陷入了疯狂。
在这种情况下,芙蕾德利嘉突然有了一种感觉,在疯狂的快感中提取到的,某种意义上最糟糕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悲惨地呻吟一边认清了那种感觉……那是尿意。
全身被玩弄的芙蕾德利嘉,感受到了强烈的尿意。
最糟糕的情况。
不久前,在被布拉姆?迪尔蒙德反杀时,芙蕾德利嘉在他面前露出过吓尿的丑态。
虽然现在没人看见……但在这种场合漏出来,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那种无力的屈辱。
(只有那个……只有那个、不要……!)
现在连出声都觉得是白费力气,芙蕾德利嘉咬紧牙关,努力避免最坏事态的生。
……但是,接下来生的事以意想不到的形式,将芙蕾德利嘉推向了真正的地狱。
嗒哒……
脚步声,而且离她越来越近。即使意识在尿意和全身的爱抚中沉浮,那声音也清清楚楚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骗……骗人的吧。谁来了……?偏、偏偏这个时候!)
连唯一的心理安慰——没人看到这一条件也消失了,芙蕾德利嘉的脸颊抽动着。坦白说,尿意已经到了极限。
能预感到,再过几秒钟,忍耐力就会崩溃。
脚步声就在这不偏不倚的时机传来,成了压倒芙蕾德利嘉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行了……已经、已经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芙蕾德利嘉异乎寻常地颤抖着,泪流满面地夹紧大腿。名副其实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彻底无计可施了。
失禁了。她空白的大脑里只重复着这句话,迎来了极限。羞愧使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小便不停地漏出。
噗咻咻咻……大概是憋了很久的缘故吧,小便的势头很猛。话虽如此,绝大多数都成为了触手的食粮。
“…………”
芙蕾德利嘉的情绪早已到达了极限,只是面无表情地颤抖着,脸颊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感觉很多事情都变得无所谓了。
从凶兆的开端——被布拉姆?迪尔蒙德反杀开始,屈辱的日子像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即使如此,她还是面无表情。
放尿到了一定程度,触手似乎终于填饱了肚子,芙蕾德利嘉的身体一下子摔在了地面上。这顿餐后甜点似乎对它们来说是意外之喜。
不仅如此,触手似乎失去了先前的气势,萎靡不振地缩到了地面以下,很快像无事生一般不见了踪影。
结果——只剩下了芙蕾德利嘉,仿佛被强奸的少女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
(*鸭子坐)
他是……啊啊真是的,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时机了吧。
刚刚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恐怕是芙蕾德利嘉最不想在他面前暴露丑态的人,现在就站在那里。
本该在前面的房间,和卡特蕾雅她们缠斗的男人。
——布拉姆?迪尔蒙德一脸为难,呆呆地立在那里。
他似乎毫无遗漏地观赏到了芙蕾德利嘉失禁的全貌,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小声说道
“……啊—,对了,我先声明,我可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有点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