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挤了些药油在手掌心,像是在处理一件精致易碎的古董般,缓慢而郑重地将手复上她的背部。
董小雨对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当那双温热的大手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嗔,声音细如蚊呐,却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因为趴卧的姿势,她的胸部被压在身下,柔软的乳肉从两侧微微溢出,形成两道诱人的弧线。
老公的视线似乎也被这美丽的景象所吸引,但他很快移开目光,专注于手下的任务。
起初,他的动作十分生疏,手法僵硬。
但渐渐地,他开始找到感觉,手上的力道和节奏变得越来越适宜,幅度也逐渐扩大。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与暧昧。
老公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似乎陷入了某种遐想中。
他的手掌在董小雨光滑的背上来回游走,时不时轻轻按压那些淤青处,但心思似乎已经不完全在按摩上了。
就在这时,老公的手突然用力过猛,董小雨疼得惊呼一声,“啊,疼…你…”她猛地抬头,转向老公,依旧红着脸蛋,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公,“你…轻一点…”说完这句话,她才后知后觉的再次感到害羞,赶紧又把脸埋了回去,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尖。
他连忙收回手,仿佛触电一般,“啊,我轻点我轻点,疼了就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
我觉得他现在肯定是硬了,因为我注意到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自然地交叉双腿。看来老公对董小雨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至少身体是诚实的。
重新调整好姿势后,老公再次将手掌覆在董小雨的背上,这一次动作更加轻柔和专注。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缓和了不少,僵硬的沉默被打破。
老公主动开启了话题,“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找我,我们还纳闷呢,你们怎么一个月以来一直都没消息。”
董小雨的声音从手臂间闷闷地传出,“我们…我们本打算这两天就联系你的,没想到遇到这事…”
老公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在她背部轻柔地画着圈,一边安慰道,“差不多明天你老公就能回来,后续也不用你们担心,后天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这个提议似乎给了董小雨极大的安慰,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点头应允。
“谢谢你…熊哥,多亏有你来帮我们,等进了城,还得需要你帮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深深的感激中透着一丝因为一直受到帮助而感到的难为情,“我们不知道…怎么能报答你…”
你用身体报答我觉得很不错,我想着。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么多年没见,还变得客套了。”他真诚又充满怀念的笑着说道。
小时候的纯真友谊是多么简单而美好,没有利益计较,没有世俗眼光,只有单纯的喜欢和依赖,只知道我想和谁一起玩。
等长大了再见面,陌生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经历了社会的洗礼,想变回小时候那般纯粹已经不可能了。
人们开始考虑得失,顾虑他人眼光,甚至习惯性地保持距离,不再轻易交心。
董小雨放松地笑了笑,终于敢稍微抬起头来,语气轻松了许多,带着一丝调侃,“从小你就比我聪明,现在果然更厉害了。我妈还天天数落我,要是你去给她当儿子,她得高兴死。”
“你别说,以前我还真把赵阿姨当妈了,天天往你家跑的次数都比我自己家多。”老公笑呵呵地回忆道,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而专注,药油在他的按摩下逐渐渗入皮肤,滋润着那些伤痕。
听着他们回忆童年往事,看着他们逐渐放松的互动,我也感到欣慰。
要是老公没能走出这个村子,没有考上高中和大学,他们肯定会被家里的长辈撮合成一对吧。
也不知道他们两家有没有定娃娃亲的习俗,也可能是定过,只是老公再回村时带上了我,也就没人提了。
这些假设让我心中泛起一丝奇妙的感觉,既有一点醋意,又有一丝兴奋。
我不是在嫉妒过去那个不存在的可能性,而是对当下这种微妙关系的期待,他们之间那种纯真却又带着成人世界复杂情感的互动,令我着迷。
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按摩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再不回去,恐怕会引起怀疑。
我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温馨场景,然后悄悄离开了藏身处,朝着旱厕的方向走去,装作刚刚如厕归来的样子。
我推开门走进屋内,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董小雨像受惊了一样,立刻把头埋了回去,老公则坐直了身子,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手指局促地摩挲着药油瓶。
灯光下,董小雨赤裸的背部泛着油亮的光泽,药油被揉开后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形成一层均匀的薄膜,淤青的边缘已经变得模糊。
我刻意忽略房间内那股微妙的尴尬气息,故作镇定地走到炕边。
“我看看怎么样了。”我语气平淡,眼睛直视她的伤处,避免流露出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神色。
此刻若表现得过于刻意或紧张,反而会让他们察觉到我的小计谋。
我俯身仔细观察董小雨背部的淤青,惊喜地发现恢复情况比想象中要好。
原本大片青紫色的区域已经散开,只剩下一小块顽固的青色痕迹。
我轻轻将手指放在那块区域上,小心地按压了一下,感受着皮肤下组织的状态。
“还疼吗?”我轻声问道。
“还有点,但好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问题了。”接着,我转向老公,指示说,“你出去吧,让小雨换衣服。”
老公沉默着快步走出房间,董小雨竖起耳朵,确认他真的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她尴尬地冲我笑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不自然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