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什么对一个小小村干部的不法行为如此关注?
更让我疑惑的是,他对整个事件似乎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和处理方向,而不是来了解情况后再做决定。
董小雨压根没有想那么多,她单纯地接受了这些承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希望与感激。
但老公和我显然想到了一起去,只是他比我更擅长掩饰自己的怀疑。
“王书记,我们不怀疑你的决心,只是我们得看到具体的结果。”老公的回应不卑不亢,语气中既有尊重也有一丝隐晦的质疑。
王书记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回应,毫不犹豫地保证道,“高先生,这个您放心,后续的处理,我们会全程和你们同步的。”
老公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王书记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表明态度的,短暂的交谈后,他就起身告辞,董小雨还很高兴,热情的邀请他们晚上一起吃饭,却被婉拒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老公独自走到院子里,拿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
这次他离我很远,我没机会偷听。
只能远远地观察到他说话时紧锁的眉头。
晚饭桌上,我问起下午的事情,“为什么他这种人会突然来找我们啊,而且这态度有些不对劲吧。”
我没有感到受宠若惊,心里却非常担忧,这种事可惊动不了他们这种人。
令我意外的是,老公的回答轻描淡写,完全不同于下午他与我同样困惑的反应,“哦,他啊,是我一个朋友安排过来的,这下事情很快就会彻底解决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本来还需要小雨去作证,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朋友?他指的是早上电话里的人,现在我更确定那是苏总了,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但总归是帮了忙,而且一出手就是个大的。
董小雨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这样啊,我还以为他真是为了公正来的。”
我在心里默默笑她天真。
晚饭后,月亮已经悄然爬上了天空,在墨蓝色的天幕上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村庄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声狗吠偶尔打破这份宁静。
院子里的老槐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枝叶摇曳,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们提议要带董小雨出去走一走,她都在家憋了两天了,她却说什么都不太愿意。
一是担心自己脸上的伤,虽然在逐渐变好,但恢复的过程中依然丑陋,二是许多闲言碎语还没停过,她有点接受不了。
赵阿姨也抽空来看望了一眼,送了点食物,又嘱咐了几句关心的话才离开,临走前握着老公的手各种感谢。
晚些又到了换药的时间,我起身去拿医院开的药膏和按摩油。
在我的指挥下,董小雨已经不像第一天那样拘谨,顺从地解开衣扣,脱去上衣和内衬,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然后乖巧地趴在炕上,将脸侧向一边,闭上眼睛。
我轻轻揭开她背上的旧药贴,用温水湿润的棉布擦拭干净残留的药膏,动作小心而轻柔。
她的背部淤青已经从深紫色转为青黄色,边缘处开始呈现出恢复中的粉红色,伤势正在好转。
我取出药油瓶,倒了适量在掌心,然后开始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背部。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目光无意间瞥向窗外,看到老公的身影正在院子里徘徊。
昏黄的门灯下,他高大的轮廓显得格外醒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能让他们好好接触一下。
我装出一副突然不适的样子,皱起眉头,一只手按住腹部,低声呻吟道,“完了,我肚子有点难受,想上厕所。”
董小雨转头看我,眼中满是关切,“那嫂子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她作势要起身穿衣,但我立刻阻止了她。
“别!”我语气急促,“我刚给你涂好,等下干了就浪费了,只能让他来给你按了。”说话间,我朝窗外老公的方向示意,同时快速擦干手上的油渍。
董小雨闻言大惊,脸颊瞬间涨红,声音中充满慌乱,“啊?什么…这…不好吧。”她羞涩地想要用手遮挡身体,却又不敢大幅度移动,生怕弄糟刚涂好的药油。
我没给她继续反对的机会,迅速起身走向门口,回头叮嘱道,“我坚持不住了,但是你可不能让他看你身上别的地方!”丢下这句话,我便匆匆推门而出,留下惊慌失措的董小雨一人在屋内。
来到院子里,我直奔老公,将药油瓶塞进他手中,语气急促地说,“你快去给小雨揉下后背的伤口,我坏肚子了。”
老公愣在原地,表情呆滞的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唇微张,不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快步离开,边走边催促,“快去啊,等下药都干了,记得一定要把淤青揉散!”
我听到身后老公想要叫住我的声音,但我已经拐过墙角,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我悄悄绕到房屋侧面,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这里有一个简陋的旱厕,臭气熏天,但我并不打算进去,而是沿着墙壁摸索到了一个小窗户的位置。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室内的情景,董小雨正趴在上面,赤裸的上身在灯光映照下白皙如玉。
她似乎听到脚步声,慌忙想要起身,犹豫着要不要穿上衣服,但老公已经推门而入,无处可逃的她只好重新趴回炕上,将脸深深埋入臂弯。
老公站在门口,表情尴尬,手足无措地解释道,“额,她去上厕所了,让我来…”他的话语支离破碎,显然是极度紧张。
董小雨只能轻轻嗯了一声,身体紧绷,现在不想面对也不行了。
老公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慢吞吞地坐在董小雨身旁的炕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