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抱起,缓步走向床榻,纱帐低垂,隔出一方幽静的天地。
我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她躺下时,青丝散落在枕间,衬得她的面容愈发清丽,肌肤在灯火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我俯身,吻过她的眉眼、鼻尖,再次寻到她的唇。
她的呼吸渐促,胸口起伏加剧,双手环住我的颈项,指尖嵌入我的发间,主动迎上我的吻。
她的唇舌回应着我,带着一丝热切,似要将心底的压抑尽数宣泄。
我的手滑至她的腰侧,解开她的腰带,衣衫轻落,露出她如玉的肩头与锁骨,在灯火下泛着柔光。
我的唇沿着她的颈侧下滑,吻过她精致的锁骨,感受到她皮肤下传来的轻微颤抖。
她的气息愈发急促,低低的喘息在房中回荡,似在我的触碰下卸下一层防备。
我的手探入她的中衣,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肌肤,缓缓上移,触到她胸前的柔软。她轻哼一声,身子微微弓起,双手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景……”她低喃我的名字,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哽咽。
我抬眸,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底依旧藏着那抹挥不去的沉重,像是一场未完的梦魇,纠缠着她的心神。
我放缓了动作,吻得更轻、更缓,唇瓣在她耳垂轻咬,舌尖滑过她敏感的颈侧,似要用这片刻的温存,替她驱散那无形的阴影。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双手松开床单,转而环住我的腰,主动贴近,柔软的身躯在我身下微微颤抖。
我褪去她的中衣,露出她白皙的胴体,曲线柔美,如一泓清泉在灯火下流淌。
我的掌心游走于她的肌肤,从她的腰侧滑至大腿,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她的腿无意识地收紧,似在我的触碰下既羞涩又期待。
我低头,吻上她的胸口,唇瓣在她柔软的峰峦间流连,舌尖轻绕,引得她低低的呻吟,声音如丝,撩拨着我的心弦。
她的手探入我的衣内,指尖划过我的胸膛,带着一丝试探与依赖,点燃了我心底的炽热。
我褪去自己的衣衫,赤裸的胸膛贴上她的肌肤,彼此的体温交融,似要将这冬夜的寒意尽数驱散。
我的吻落在她的小腹,舌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舔,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双手嵌入我的发间,似在克制,又似在催促。
我抬起头,与她目光交汇,她的双颊泛起红晕,眼底的沉郁似在这一刻被情欲的热潮冲淡。
“云霁,”我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我的手滑至她腿间,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指尖探入她的柔软,感受到她的湿润与温热。
她低吟一声,身子弓起,双手攥紧了我的肩,指甲嵌入我的皮肤,带来一丝刺痛,却更撩拨我的渴望。
我的指尖在她体内轻柔地探索,感受到她的紧致与回应,她的喘息愈发急促,带着一丝破碎的娇吟。
我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与她缠绵,身子缓缓压下,进入她的身体。
她轻呼一声,眉头微蹙,似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充实。
我放缓节奏,温柔地律动,感受着她体内的紧致与温热。
她的双腿环住我的腰,主动迎合我的动作,彼此的呼吸交织,化作低低的呻吟与喘息,在纱帐内回荡。
夜色深沉,床帐之内,唯有彼此的体温与心跳交织。
我的动作渐渐加快,她的回应愈发热烈,双手嵌入我的背脊,指尖划出浅浅的红痕。
她的呻吟如丝如缕,带着一丝久违的释放,似要将心底的压抑尽数宣泄。
我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低声安抚:“云霁,我在,一直都在。”
她的目光柔软下来,似在这一刻,暂时忘却了心头的重担。
我们的身体交缠,彼此沉溺于这亲密的交融,情欲的潮水将一切忧虑冲刷殆尽。
她的呼吸渐渐破碎,身体在我的身下颤抖,紧绷的弦终于断裂,她低呼一声,攀上顶峰,双手紧紧环住我,身子软了下来。
我也随之释放,拥着她,感受着彼此的余韵。
纱帐内一片旖旎,松香与她的气息交织,化作一缕挥不去的暖意。
我轻抚她的发丝,将她揽入怀中,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依偎在我胸膛,似在这一刻,寻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纱,洒在她的面容上,柔和却仍带着一丝未解的心事。
我低头吻她的额头,心中暗暗立誓:无论那“门”后藏着什么,我都会为她、为这东都的安宁,查个水落石出。
东都晨寒微解,露水未干,街道尚寂。搅月楼前一辆青篷马车缓缓驶出,直往城中西南角的文书司而去。
文书司旧址在明德坊一隅,占地不广,却高墙深院,朱漆早已剥落,门额斑驳,一块“司籍清录”的牌匾挂在屋檐下,因岁久年深,竟带着些许烟火陈气之外的肃然。
“这里看着……像个没人管的祠堂。”小枝探出头来打量一番,蹙着鼻子轻声说,语气里既有嫌弃,又带点好奇。
我下了车,转身将她扶下:“地方是旧了些,但这文书司,是东都藏最全档案的地方之一。旧朝地契、皇室书札、宗派传令……皆归于此处保管。”
沈云霁也落了地,轻轻理了理衣角,目光扫过这门前斑驳的青石阶:“我爹曾说,这里,记得的不是时间,是人忘了的事。”
“可是这‘人忘了的事’,会不会太多啦?”小枝撅嘴,“你看这墙,青苔都快爬到窗子上了。”
“安静些。”我轻声提醒,随手叩响铜环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