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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第8页)

他疑惑地摸了摸发出疼痛的耳朵,晃了晃脑袋。好似想要通过这样的动作让耳朵没那么痛。

但随着飞机逐渐升高,耳朵越来越难受。他眼底泛着泪花,表情惊恐地对宗越说,“宗月月,我的耳朵好像发炎了,好痛好痛。”

宗越懊恼地一锤额头。连忙从兜里翻出口香糖,“弟弟,你快吃糖,吃完就不痛了。”

又又从来不怀疑宗越,立马口香糖丢进嘴里。

宗越伸手给他按着耳朵。

吃着甜丝丝的糖果,咀嚼的时候口腔一张一合,没多久果然没那么痛了。

又又到耳朵重新变得舒服,眼睛一亮。他想到隔壁的年年,扯了扯宗越的衣袖,“宗月月,要给年年也吃口香糖。”

他们推开小门,找到年年的时候,年年正坐在摊平变成一张小床上的位置上,双手端着半杯牛奶,小口小口喝着。

又又拉住年年的手,摸摸他的耳垂,关心道,“年年,你的耳朵痛不痛?”

年年点点头,又摇摇头,“耳朵痛,喝牛奶就不痛了~”

宗越发现年年一个人躺在小床上看电影,随口问了一句“你舅舅呢?”

年年捧着杯子往旁边挪了挪,示意又又也坐在他的小床上,答道:“舅舅,找又又果果玩。”

三个小朋友一起躺在小床上看《狮子王》。“又又,是心情哦。”闻玦被他的吃货弟弟萌到了。

“看到小动物饼干,你会觉得很开心对不对?”

又又猛猛点头,眼睛都弯了,声音飘着愉悦,“饼干,吃香香饼干,好开心好开心。”

“看到青菜,你是什么心情?”

又又是会举一反三的聪明宝宝,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垮了,撅起嘴,“不开心,不喜欢。”

闻玦虽然料到又又是这样的反应,还是被他逗笑了,他揉了揉小孩的圆圆的脑袋,继续说,“我们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会觉得开心。不喜欢的东西,会觉得讨厌。但是你二哥不会有喜欢和讨厌。”

“咦?二锅为什么没有呀?”又又迷茫地眨眨眼睛。

“你二哥……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感,所以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开心或者难过。没有兴奋激动,没有低落沮丧。他感觉无法感知到情绪。”

白闻理的情况,其实有一个专业的医学定义——情感淡漠症*。这是一种器质性病变里情绪调节障碍的一个表现形式,即:感受不到快乐,也无法体会悲伤。*

很多患有情感淡漠症的人,表面上与正常人无异,他们只是对外界的刺激缺乏相应的情感反应,冷淡,无兴趣、缺少同理心。

但白闻理的情况比他们的都要严重。白闻理的内心更为封闭。神在他的世界盖上了一层纱。他是盲人,是瞎子,是哑巴。永远触摸不到世界的鲜活。

白闻理的病一直是白家的心病,从白立辉到白闻瑾,甚至闻玦,这些年都一直在关注有没有相关的治疗手段。

像他这样病情如此严重的,不是孤例。白立辉曾在白闻瑾的陪同下,找到过好几位得过种病又痊愈的病人,询问他们是如何被治愈的。

大家的回答大同小异,核心却只有一个字——“爱”。

也可以理解为,通过某种介质、事件,让病人由内心萌发强烈情绪。当他们能对外界产生零星的感知,治疗才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对于别人来说还有点希望,可对于白闻理……这个从小就显得格外孤僻的孩子。他既不愿意跟人交往,又没有主动探究世界的欲。望。他连感受情绪都不想迈出,又如何感受到爱?

又又听不到那些复杂的长篇大论,但他能准确无误地从闻玦的语气里感知到白闻理的情况有多严重。

小锅平时都笑呵呵的,说到二锅的时候,小锅的脸色就像是在工作中的大锅一样,很严肃。

感受不到开心,快乐,看到香香甜甜的小饼干,都不会雀跃的跳起来。又又觉得无比心疼这样的二哥。

如果不开心,不就会难过得死掉了吗?

又又越想越伤心,眼底泛着泪花,哽咽着,

“呜……二锅好可怜好可怜。”

电影看了四五十分钟,又又都有些困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门被人轻轻推开,年年,又又和宗越听到动静,同时回过头,三双黑玻璃一样的大眼睛齐刷刷看着他。

又又盯着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咦”了一声,“叔叔,你也跟大哥一样,被蚊子咬了哦。”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舷窗反光,霍容川看到自己脖子靠锁骨的位置有一个不规则的,拇指大小的红褐色吻痕。他下意识捂住脖子,很快他重新把手放下来,不动声色整理了一下领子。

“没办法,叔叔招蚊子。”霍容川转移话题,“你们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又又和年年有点饿,吃了一点意面,霍容川看他们看得很专注,便拿了电脑去隔壁位置。

九点钟,机舱里的灯光渐渐暗下来,他和白闻瑾进来的时候,看得很专注的几个小朋友七歪八倒,闭着眼睛睡得很熟。

白闻瑾忍不住笑了,抱着又又重新回到他们的位置。

他开了小夜灯坐在桌旁,拿着书在看。小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醒来,还在犯迷糊,没有睁眼先笑了。

白闻瑾把书放在一边,“要上厕所吗,宝宝?”

又又迷迷瞪瞪点点头,白闻瑾抱他去上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又有反而清醒了,坐在他怀里,从他的小书包里拿出一本书,让白闻瑾给他读。

富丽堂皇的餐厅只剩下白立辉和白闻瑾。看着眼前一桌子基本没动的菜,也没什么胃口,让人撤下去了。

晚上七点半,《宝贝宝贝》播出的时间,某个雷打不动,准时守候的小人儿今天却缺席了。

白闻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壁上九十寸的电视没有开,他独自坐了许久,影子孤零零投射墙上,显得很孤寂。

直到手机响了几声,白闻瑾接起,是白闻理的电话,说他发了一段视频过来,让他拿给又又看看。

白闻瑾看过视频的内容,拿着手机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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