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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南城,霍家。
霍母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些股份转让协议。
“愿愿,这是上次裴家人亲字登门送来的,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她顿了下,又从身后掏出一个古朴的盒子。
“还有这个,是霍家世代传给儿媳的镯子,上次本想在婚礼后给你,不想出了那样的变故,虽然婚礼没完成,但你在我们心里早已是霍家一份子。”
姜时愿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玉镯,主动接下,“谢谢伯母。”
和他们说完话,夜已深,她起身回卧室。
刚到门口,发现霍栖迟不知何时已经等在那里。
男人黑色的衬领微微敞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扣,漏出的锁骨线条清晰可见。
他走过来,环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
“愿愿,”他声音含着思念,“我很想你。”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姜时愿身体微微战栗,半晌,她回抱住他。
“霍栖迟,你有想过,我不会再回来吗?”
霍栖迟垂眸,眼底一片晦涩,“愿愿,我不敢想。”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像是细微的针,刺的她心尖酥酥麻麻的疼。
她在他怀中仰起头,神色认真,“霍栖迟,在北城的一个月,我从没想过留下,我想的更多的是——你会不会难过。”
她顿了下,“我说这些话,不是因为即将嫁给你,而是我发现我真的很在乎你,不是作为哥哥的在乎,而是。。。。。。”
她咬着唇,有些难以启齿。
她怕霍栖迟觉得她太易变心,也怕他觉得她虚伪。
可下一秒,他忽然吻了下来,灼热的呼吸拂过鼻尖,带着难以克制的动情。
姜时愿心尖一颤。
她慢慢的开始回应他,换来的是男人吻着吻着忽然将脸埋在她脖颈里。
声音沙哑,却又饱含着笑意,“愿愿,你这样,我可要忍不住的了。”
姜时愿一下红透耳根,“你、你胡说什么?!”
他看着她,眼底只容得下她一个人,“愿愿,我真的很开心。”
。。。。。。
一个月后,他们重新补办了盛大的婚礼。
洁白的婚纱,娇艳的玫瑰,所以人的祝福。
牧师问:“姜时愿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霍栖迟先生,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都爱他、尊敬他,保护他,直到生命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