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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医卷藏锋传万代丹砂绘韵耀千秋(第1页)

医卷藏锋传万代,丹砂绘韵耀千秋

洛阳城的残雪还未褪尽,济世堂的药香已与墨香缠成了线,在青瓦间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灵枢将新抄的《墨道医经》放在晒书台上,竹简在晨光中泛着青白,简间夹着的朱砂符纸突然飘起,在空中化作个穿玄衣的虚影——那是墨家初代巨子,面容清癯,眼神坚毅,手中举着的青铜针正在滴血,血珠落在雪地上,竟长出株七叶莲,叶片上工工整整写满了医方,墨迹在寒风中依然清晰。

“师父,明轩把《针经》编成唱词了!”墨羽捧着块新刻的木板冲进院,木板边缘还带着新鲜的木屑,板上用隶书写着“青铜针,亮晶晶,扎得病魔无踪影”,笔画间的墨汁还未干,竟在木纹里凝成细小的针痕,仿佛有无数根微型青铜针藏在其中。“城西的说书先生要把这编成评话,只是他说有些地方太晦涩,像‘迎随补泻’这些术语,百姓听不懂,想请您讲讲墨家‘木人针灸’的故事,让大伙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素问正将神农尺横在砚台上,尺身的星图倒映在墨汁里,竟化作幅栩栩如生的《本草图》,图中的草药仿佛在微微摇曳。她蘸着星图墨汁在宣纸上作画,笔下的当归突然活过来,根须在纸上蔓延,缠成“仁心”二字,字迹饱满,带着淡淡的药香:“《诗经?小雅》说‘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医道本就是活的诗,何必分得那么清?”她突然指向纸角的留白,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模糊的人影,正在用骨针在鹿皮上绣医经,针脚细密,与清瑶警蛊铃上的纹路能完美拼合,“这针法的走向,和清瑶当年给我绣荷包时用的一模一样。”

灵枢从晒书台的夹层里取出个漆盒,漆盒上的描金花纹已有些斑驳,打开时里面的竹简出龙吟般的震颤,仿佛有远古的声音在其中回响。简上记载的不是医方,是墨家失传的“刻医术”——用青铜刀在活人骨头上刻医经,据说能让医术随着骨骼生长代代相传,永不磨灭。“三日前在南门废墟找到的《传承秘录》说,‘医道不灭,在于文以载道’。”他指着剑中突然亮起的“教化”二字,字迹正在渗出朱砂,在桌上汇成小池,池中倒映出无数人传抄医书的身影,“去年明轩编的针灸歌诀,已传到了临淄,那里的绣娘把它绣在了孩童的肚兜上,孩子们穿着它,就像带着护身符。”

明轩抱着个布偶跑进来,布偶的脸颊红扑扑的,是用晒干的红花染成的,那布偶是用草药填充的,胸口缝着块青铜镜,镜中映出个正在唱歌的孩童,歌声清脆悦耳:“师父您看!这是给贫民窟孩子做的‘医偶’,肚子里的艾草能驱寒,冬天抱着暖和,镜背上刻着的‘清心咒’,是用墨家机关术做的——摇晃时会念出声,孩子们听着听着就记住了。”他突然按住布偶的手臂,那里的关节弹出根细小的银针,针尖圆润,不会伤人,“孩子们怕扎针,我就把穴位图绣在偶身上,用不同颜色的丝线标出来,他们玩着玩着就记住了足三里、合谷这些常用穴位。”

暮色降临时,济世堂的院子里已摆满了新做的“医艺品”:墨羽刻的木版画《神农尝百草》,画面层次分明,神农的表情栩栩如生,画里的药草会随月光变换颜色,白天是绿色,到了晚上就变成金色,仿佛吸收了日月精华;素问画的《经络图》,用的是会光的萤石粉,暗处能看见经络中流动的“气”,像一条条细小的光带在缓缓移动;最妙的是灵枢做的“机关走马灯”,灯影里的扁鹊正在给关公刮骨,刮出的“血”是用紫草汁做的,遇热会变成金色,象征着淤血散去,病情好转。

“这些东西能行吗?”墨羽摸着木版画中突然眨眼睛的神农像,那眼珠是用墨家“活珠术”做的,会随着观者的动作转动,仿佛在与观者互动,“昨日有个老夫子路过,看到这些说我们不务正业,把神圣的医道变成了戏法,还说要到官府去告我们亵渎经典。”他突然指向街角的阴影,那里有个穿黑袍的人正在烧医书,火焰呈诡异的绿色,灰烬中飘出的纸灰,竟在半空组成“灭医”而后,阴风一吹,才缓缓散去。

素问将神农尺竖在院中央,尺身的二十八宿星图突然投射到墙上,与那些“医艺品”的光芒相连,组成道无形的屏障,屏障上闪烁着细碎的光点:“《道德经》说‘大道废,有仁义’。他们怕的不是我们弄这些小玩意儿,是怕百姓看懂了医道,就再也受不住他们的蒙骗,不能再把医术当成牟取暴利的工具。”她指着灯影中突然多出的个身影,那人正在用骨针篡改扁鹊的动作,让刮骨变成放血,居心叵测,“你看那影子的手腕,戴着玄冥医盟的蛇形镯,他们又在搞鬼了。”

灵枢突然将星纹针插进走马灯的灯座,灯座上的墨家刻字瞬间亮起,灯影中的关公突然睁眼,眼神凌厉,青龙偃月刀劈向那个篡改者的影子,影子出声凄厉的尖叫,化作只蝙蝠撞在墙上,留下块黑色的血渍,血渍散着淡淡的腥臭味:“墨家‘影戏术’本是用来传医的,在街头巷尾演给百姓看,让他们了解医术,却被他们用来作恶。”他从血渍中捡起片碎骨,骨头上刻着的“禁医令”正在蠕动,像有生命一般,“他们想让医道变成少数人的特权,就像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只留皇家医典,让百姓愚昧无知,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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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洛阳城的戏楼突然传出清越的唱腔,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明轩编的《针灸记》正在上演,戏台上的“灵枢”举着青铜针,针尾的红绸在风中飘动,竟与真的星纹针产生共鸣,出细微的嗡鸣,台下观众的衣兜里,那些“医偶”突然同时亮起,在黑暗中组成巨大的经络图,将整个戏楼照得如同白昼。

“这出戏的唱词改了!”墨羽指着台上的“素问”,她念的台词里混着《道德经》的句子,语气却带着一丝诡异,“‘上医治未病’变成了‘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是玄冥医盟的人换了戏本!”他突然捂住耳朵,戏楼的梁柱正在出低频的震动,震得人头晕目眩,五脏六腑都像在跟着晃动,“这是‘蚀魂音’,能让人忘记看过的医书,把我们好不容易教给百姓的知识都抹去!”

素问将神农尺抛向戏台,尺身在空中转成金轮,出耀眼的光芒,将蚀魂音反弹回去,震碎了后台的七面铜镜。镜中滚出七个木偶,每个木偶的胸口都贴着张符咒,符咒上的字迹正在被墨汁覆盖,变得模糊不清:“《黄帝内经》说‘恬惔虚无,真气从之’。他们怕的不是戏文,是百姓记住医道的根本,怕百姓不再受他们愚弄。”她指尖在尺身上快滑动,调出“镇魂”星图,台下那些“医偶”突然齐声念起《千金方》的总纲,声浪宏大,震得戏楼的瓦片簌簌作响,仿佛要将整个戏楼都掀起来。

灵枢趁机冲上戏台,星纹针在幕布上划出墨甲“守心”图腾,图腾亮起的金光中,浮现出墨家传人的身影——他们有的在田埂上教农夫辨认草药,耐心细致;有的在村口给孩童讲解穴位,神情和蔼;最老的那位正用青铜刀在石板上刻医经,石板下的血珠正在滋养着株幼苗,幼苗长势旺盛,象征着医道的传承生生不息。“看到了吗?这才是传承!”他扯下被篡改的戏本,里面掉出半张人皮,皮上用朱砂画着经络图,却是反的,让人误入歧途,“他们连人皮都敢用来做伪经,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简直丧心病狂!”

激斗在戏楼爆时,那些“医艺品”突然活过来:木版画中的神农抛出药锄,精准地砸向玄冥医盟的教徒,药锄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医偶的眼睛射出金光,照得他们现出行尸的本相,皮肤干瘪,眼神空洞;走马灯的灯影组成防御阵,将惊慌失措的观众护在中间,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明轩突然现,每个医偶的肚子里都藏着片警蛊铃碎片,碎片在共鸣中出清越的声响,像清澈的泉水流淌,那些被蚀魂音控制的观众,眼神正在逐渐清明,迷茫的神色慢慢褪去。

“这些碎片是清瑶散落在民间的!”素问的神农尺突然指向戏楼的横梁,那里的阴影中藏着个木匣,匣口露出的锦缎,与清瑶常穿的那件衣服衣角一模一样,绣着同样的缠枝莲纹,“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故意把铃碎片分给百姓,让他们做成随身之物——这些碎片在共鸣时,能唤醒人的本心,抵挡住蚀魂音的侵害。”

当警蛊铃的碎片全部集齐时,洛阳城的上空突然亮起道金光,金光中浮现出完整的百草经真本,书页缓缓翻动,上面的医方正在自动飞到百姓手中,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灵枢和素问站在金光中心,看着那些刚清醒的百姓开始互相救治——卖菜的大婶在用明轩教的推拿术给老人缓解腰痛,手法虽然生疏却很认真;说书先生正把《针经》编成新的唱词,唱得抑扬顿挫;连街边的乞丐都在给同伴讲解穴位图,指着对方的手腕说这里是脉搏跳动的地方。

就在此时,戏楼的地基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文心池”,池水中漂浮着无数医书残页,正在自动拼凑,慢慢显现出完整的篇章。灵枢捡起片刚浮出水面的残页,上面用墨家与道家混合的文字写着:“医道传承的最高境界,是让每个百姓都成为医者——但这需要有人”残页突然化作灰烬,只留下半块刻着“教化”二字的青铜片,片上的纹路正在与济世堂的晒书台产生共鸣,出细微的震动。

城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墨羽从城门口冲进来,脸上沾着灰尘,气喘吁吁,手里举着封羽书,信纸因奔跑而有些褶皱:“临淄、邯郸都爆了同样的蚀魂音!他们在全国的戏楼都安了机关,这是一场针对整个天下医道传承的阴谋!”灵枢望着文心池中突然变黑的池水,水面浮现出玄冥医盟的蛇形图腾,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吞噬一切,突然明白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趁他们在洛阳城守护医道,在其他城池散布伪经,让百姓忘记真正的医道,从而垄断医术。

七大医派的残余医者赶到时,戏楼的梁柱正在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坍塌。紫袍老者的弟子捧着本烧焦的《御医宝典》,书页边缘卷曲,上面的医方正在被墨汁覆盖,变得模糊难辨:“我们在东门找到的,他们想用伪经替换所有医书,让后世子孙都学不到真正的医术!”穿黑袍女子的妹妹举着半块警蛊铃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正在与戏楼的木匣产生共鸣,出嗡嗡的声响:“姐姐说,要在各城的文庙里设‘医道碑’,用墨家机关术保护起来,让医经永远流传下去,不会被篡改和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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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枢和素问对视一眼,星纹针与神农尺同时指向文心池,池水中的残页突然加拼凑,露出的文字越来越多:“牺牲自己的医道记忆,化作‘文心石’,镇压天下的伪经”灵枢突然握紧手中的青铜片,片上的“教化”二字正在烫,仿佛有团火在燃烧,“《合流秘录》的最后一页说,‘传医者,当舍身成仁’,看来这就是我们必须要走的路。”

素问的神农尺突然指向北方,那里的云层正在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露出里面悬浮的天工医坊,坊顶的青铜葫芦正在倾倒,流出的不是药汁,是无数医书的虚影,在空中飘来飘去:“临淄的文庙里有块‘无字碑’,传说是伏羲骨做的,能吸收所有医道记忆——我们去那里!用它来镇压伪经,让医道重归正统!”她将二十八宿针匣交给墨羽,匣底刻着行小字:“当每个百姓都懂医道,就是伪经失效之时,这才是最牢固的传承。”当众人冲出戏楼时,洛阳城的百姓正自地保护着那些“医艺品”:孩童们举着医偶组成人墙,小小的身躯在寒风中微微抖,却把医偶举得老高,偶身的草药香混着他们的汗味,在空气中凝成淡淡的白雾。最前头的虎头娃突然将医偶往地上一顿,偶腹的机关弹开,喷出的艾草粉在玄冥教徒脸上炸开,教徒们捂着脸惨叫时,孩童们齐声念起明轩编的针灸歌诀,稚嫩的声浪竟震得教徒手中的骨针簌簌作响。

老人用拐杖在地上划出经络图,那些图案正在光,形成防御阵。张老汉的拐杖头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墨甲“守阵符”,符纸燃烧的青烟中,浮现出个青铜巨人的虚影,巨人手中的药杵每砸一下地面,就有三两个教徒被震倒。“当年给我治腿的墨家先生说过,”老汉咳出两口血沫,仍死死盯着阵眼,“医道阵脚不能松,就像这足三里的针不能偏。”他脚边的经络图突然亮起,将个试图闯入的教徒吸进去,化作阵图上的一道金光。

青楼的女子们在窗口挂上绣着医方的纱巾,三楼的苏绾绾突然解下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是用墨家“活玉”雕成的药碾子,在空中转成玉轮,将教徒射出的骨针全部挡回。“去年瘟疫时,是素问姑娘教我们用金银花煮水防疫。”她扯开纱巾的系带,整匹绣着《千金方》的绸缎飘落下来,盖住半条街,绸缎上的医方正在光,照得那些行尸教徒皮开肉绽,“这些字不是绣的,是用我们的血混着朱砂描的——姑娘说,心诚则灵。”

夜风卷着墨香与药香,将灵枢和素问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灵枢握紧手中的青铜片,突然听见片里传出清瑶的声音,微弱却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文心石需要七派医道的记忆才能成型记住伪经最怕的是百姓的口耳相传,是他们心中对医道的信念”话音未落,青铜片突然烫,在他掌心烫出个“传”字,字迹深刻处渗出细小的血珠,滴在地上竟化作只青铜色的萤火虫,飞向临淄方向。

素问的神农尺突然指向那只萤火虫,尺身浮现出临淄文庙的景象:无字碑正在震动,碑上的裂缝中渗出黑色的墨汁,墨汁在地上凝成个巨大的“禁”字。“他们已经动手了!”她突然扯下头上的玉簪,簪头的北斗七星纹与尺身星图共鸣,“快跟上萤火虫,它能找到碑下的‘通心渠’——当年墨家为防医经被毁,在七国文庙下都挖了暗渠,渠水是用‘换骨池’的活水引来的。”

两人奔至洛阳东门时,明轩已备好改装的墨家“飞鸢车”。车辕上的信鸽木雕突然活过来,叼着片警蛊铃碎片按在车轴上,碎片融入的瞬间,车轮喷出的不是烟尘,是淡紫色的光轨。“这车能日行千里,”少年抹了把脸上的油污,车座下的转星盘还在烫,“但每过三个时辰,就得用咱们的血喂一次机关——师父,你们手腕的伤口”灵枢已割破掌心按在车把上,星纹针在血光中划出“兼爱”二字:“墨家造车,本就是为了渡人,不是吗?”

飞鸢车冲出城门时,灵枢回头望见洛阳城的百姓正在将医艺品搬上马车,张老汉的拐杖插在戏楼顶上,化作根新的旗杆,飘扬的绸缎上,“仁心”二字在月光下泛着金光。素问突然指着车窗外掠过的黑影,那些黑影贴着地面飞行,状如蝙蝠,却长着人手:“是玄冥医盟的‘影奴’,他们在跟踪我们——这些东西是用活人的影子炼化的,专门吸食医道记忆。”她将神农尺伸出窗外,尺端的金光扫过之处,那些黑影纷纷化作纸灰,露出里面裹着的半张医书残页。

车过虎牢关时,青铜萤火虫突然撞在块山岩上,化作道青光钻入岩缝。灵枢劈开岩石,露出里面藏着的墨家暗格,格中放着个漆盒,打开时里面的竹简出凤鸣般的清响。简上用混合文字写着:“文心石成型前夜,七派传人会看见前世幻象——有人会困在其中,永世做伪经的囚徒。”简末画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无字碑前自毁双目,眼眶中流出的不是血,是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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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墨家最后一代掌书人的手记。”素问指尖抚过简上的泪痕,“他当年为了守护真本,故意让玄冥医盟以为他投靠了过去——你看这墨汁的颜色,与无字碑渗出的一模一样。”她突然按住灵枢的手腕,他掌心的“传”字正在变色,“你的前世记忆要觉醒了——小心那些幻象,它们会用最珍贵的回忆引诱你留下。”

飞鸢车驶入临淄地界时,天边突然亮起十二道红光,那是墨家散布在各地的“警世灯”。灵枢望着车窗外掠过的农田,有个正在耕作的农夫突然抬起头,他腰间挂着的青铜镜,与明轩做的医偶胸口的镜子一模一样。“他们不是在跟踪我们,”灵枢突然勒住车缰,飞鸢车在麦田里划出个巨大的星图,“是在引导我们去文庙——这些影奴的飞行轨迹,组成的是墨家‘请君入瓮’阵。”

此时,青铜萤火虫从车帘缝隙钻进来,停在素问的神农尺上,尾部的光突然变成黑色。尺身浮现出文庙的最新景象:无字碑前站着个穿黑袍的人,正用骨针在碑上刻字,那些字刚刻上去就化作活的蛊虫,钻进碑身的裂缝。而那人转身时露出的侧脸,竟与清瑶一模一样,只是她耳后的警蛊铃碎片,正在渗出黑色的汁液。

灵枢握紧星纹针,针尖突然弹出三寸金光:“不管是真是假,总得去看看。”他突然想起《传承秘录》的最后一句,当时以为是笔误,此刻却字字清晰:“文心石成,需忘医者医心——记医者,终成碑上魂。”车窗外的警示灯突然全部熄灭,临淄城的方向,传来隐隐约约的钟鸣,那钟声的频率,与墨家机关城的“镇魂钟”完全一致,只是节奏中多了三记诡异的停顿。

飞鸢车在文庙前停下时,无字碑的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只手,那些手都在做着不同的医术动作——有的在号脉,有的在施针,最纤细的那只手,正在用朱砂画着清心符,手法与素问分毫不差。灵枢突然现,碑顶的夜空中,有七颗新星正在亮起,排列的形状,正好是他们七派传人的命星,其中代表他的那颗,正在逐渐变暗。

“进去吧。”素问将神农尺横在碑前,尺身的星图与碑上的裂缝重合,“墨家掌书人说过,医道传承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就像这碑,缺了百姓的信念做基石,再硬的伏羲骨也撑不住。”她突然摘下片落在肩头的银杏叶,叶片背面的纹路正在变成医经文字,“你看,连草木都在帮我们。”

两人踏入碑前的光圈时,灵枢掌心的“传”字突然烧起来,青铜片从他手中飞出,贴在无字碑上。碑身剧烈震动,那些伸出的手突然抓住他们的手腕,拉入无边的黑暗。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灵枢听见清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次不再微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悲凉:“记住别相信镜子里的自己”

黑暗中,突然亮起无数面铜镜,每面镜子里都有个灵枢,有的在给百姓施针,有的在篡改医经,最中间的那面镜子里,他正举着星纹针,刺向毫无防备的素问。而远处的临淄城头,那道紫色的光柱突然扭曲,化作条巨大的蛇影,张开的蛇口中,隐约可见天工医坊的轮廓正在缓缓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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