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只告诉二太太,待三老爷回来后,再一并到松鹤堂来听就是,以自己乏了为由打了二太太。
勇毅侯府。
侯夫人刚回来坐下,勇毅侯就问:“如何?”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侯夫人回道:“我见了许府的老太太和三太太,该说的都说了。”
“她二人是何态度?”
“老太太说承我上门去告知的情,三太太自始至终就没出过声,面上也没露出什么。”
勇毅侯摸着手指上的扳指,一脸沉思。
侯夫人放下茶盏,转向肖睿,“睿儿,我有话和你爹说。”
肖睿起身,勇毅侯忙接话:“睿儿是侯府世子,你有什么话要说,也让他听一听。”
“好。”侯夫人不置可否。
肖睿重新坐下。
“老爷,你究竟知不知道芳姨娘瞒了你多少事?”
“我岂会不知?”
“那老爷怎么不知道你给芳姨娘的月蓝珠少了一颗?如果不是我的嫁妆里正好还有一对未镶嵌的月蓝珠,今日如何应付大理寺的人?”
“我也没想到那身亡女子的身上还有这么条线索,我已经警告过芳姨娘,让她管好身边的人。”
“留着芳姨娘,老爷就不担心改天又冒出别的事来?”
“眼下也不能将人送走,那样做,岂不是凭白惹人怀疑?”
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罢了,侯夫人心中冷哼,随即道:“以后,我会让人盯着芳姨娘和她身边的人,今儿先告知老爷一声。”
勇毅侯没有接话,侯夫人只当他默认了。
“爹,娘,许府的小姐遇袭一事,和我们府上究竟有没有关系?”
“和咱们没关系。”勇毅侯拂了拂衣袖。
“和芳姨娘有没有关系?”肖睿接着问。
“她一个姨娘,都没和许府的小姐打过照面,你说她有什么理由去下手?”
“理是这个理,但是好巧不巧地,芳姨娘给了她的丫环一颗月蓝珠,她的丫环又声称不小心弄丢了,而和这个丫环有过接触的身亡女子正好戴着镶有一颗月蓝珠的珠花,任谁听了这么一出,都会有所怀疑吧?”
“怀疑不过是怀疑,况且此事也只有咱们几人知道,我也已警告过芳姨娘。”
“没有真凭实据,怀疑的确只是怀疑罢了,如果真与芳姨娘无关,此事也没什么,不过,要是和芳姨娘有关,就怕会在什么地方留下蛛丝马迹。”
侯夫人接话,“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惜你爹听不进去。”
“这京城有月蓝珠的又不止咱们一家,那女子身上的月蓝珠就不能是从别处得来的?”
勇毅侯此话一出,侯夫人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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