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示意侯夫人稍安勿躁,“爹说的也在理,以后我们谨慎点就是了。”
侯夫人听出了肖睿的潜在意思,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一名长随前来回话。
“如何?有没有将那名贱婢从醉春楼弄出来?”
“回侯爷,小的没能将人赎出来。”
“为何?”
“她的卖身契不在醉春楼,而在头牌幽怜的手上,幽怜不放人。”
“真是岂有此理!”勇毅侯一掌拍在案几上,“不过一个头牌,也敢和我勇毅侯府做对?”
“回侯爷,您交待过不能让人知道是侯府要赎人,所以……”
想起自己的交待,勇毅侯一挥手,长随退了出去。
“如果不是你当初将那贱婢卖去了醉春楼,她今日也不会有机会来指证。”
“如果芳姨娘能管好身边的人,也轮不到别人来指证。”
无话可说的勇毅侯一甩衣袖,出门而去。
“睿儿,回去陪你妻子吧,该说什么要有分寸。”
“娘放心。”
肖睿离开后,侯夫人对着身边的人交待了一番。
许府。
松鹤堂,几房的人齐聚一堂。
老太太说了今日侯夫人登门一事后,不少目光都落在三老爷身上。
“今日回府前,陶寺卿已经和我说过此事了。”三老爷语气平淡。
“那你是如何看的?”老太爷问。
“我如何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盯紧此事。”
“怎么没有提起月蓝珠呢?”二太太插话。
“陶寺卿提了,勇毅侯府曾购买过的月蓝珠都在。”
闻言,老太太松了口气。
“大理寺那边可还查出其它线索?”
大老爷的话音刚落下,二老爷就道:“要是有重大进展,三弟还不一早就说了?说起来,大理寺在这两次的事上都没什么作为,皇上遇刺一事到现在也没查出什么名堂,要是连玉珠和宝珠遇袭一事也查不出个名堂来,我看大理寺也不过是徒有其名。”
众人:……
老太爷瞪了一眼二老爷,“你倒不是徒有其名,你侄女的事,你出了多少力?”
“爹,你以为我天天往外跑,是在忙什么?我的亲侄女在青天白日里被人袭击,我这个做亲叔叔的,怎么可能不出力?”
老太爷不信,“你查出什么了?”
“我的那些朋友暂时还未回话,不过,只要一有准信,我保管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说起来,这次的女歹人和上次的女刺客都是其貌不扬之流,放在人堆里都没人会注意,起码得有过好几次接触或是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才能让人记住,何况画像与真人也有差距。”
后面几句话还算靠谱,老太爷不再追着二老爷问。
又闲谈了几句后,众人便散了。
回到房里后,三太太和三老爷说起了话。
“夫君,袭击一事真的和侯府无关?”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宝珠曾去过先世子生前呆的那个地方让我颇为在意。”
“你是怀疑先世子之死?”
“也算是个大胆的猜测,主要是两次面对大理寺的问话,侯府的表现前后不一,这次不过是多了个人证而已,如果侯府真和袭击一事有关,你想想,谁的嫌疑更大?”
“侯府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