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你不合格啊。柳一,把人带下去。”宁王看似在笑,但却是双眼却是一片狠厉。
他继续问第二个女子。
女子战战兢兢,不敢回话,只是一味磕头求饶。
“拖下去。”
第三位女子开口:“我就是许家四小姐许明昭,也是许家军的校尉。”
宁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大概过了三息,在女子快要败下阵时,他拍拍手,“很好,本王就是需要这样的人。”
第三名女子又被带下去训练。
至于第四人,宁王看了一眼,“让老鸨带下去,到时候再说。”
…
云州将军府。
季明远待了几日,就坐不住了。
倒是与许家探讨了宁王可能去的地方,也派人暗查了,但还未有结果。
“宁王的爪牙还有没有漏掉的。”
“查到的那些人已经都抓捕了,少部分死在战场了,牢里的人也拷问过,暂时没有音讯。”
季明远看看许呈山又看看许呈水,“对了,那些账册呢?”
“都在大书房,严密保存。”
季明远点点头,“都搬过来,让你家三小子与老夫一起瞧瞧。”
账本里总会有些蛛丝马迹。
…
傍晚时分,寨子里的小童常来找许怀夕学汉话。
她耐心地教他们读写,沈云岫就在一旁熬制甘草糖。
孩子们既怕这个严肃的大祭司,又馋他做的糖果,总是排着队怯生生地喊“先生好”。
这日蒙蚩奢带着蚩乘来访。
小男孩已经能流畅地使出许怀夕教他的剑法,缠着许怀夕教新招式。
沈云岫在一旁与蒙蚩奢商议寨务,目光却不时飘向院中嬉笑的二人。
“真没想到。”蒙蚩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冷心冷面的你,也有这么一天。”
沈云岫不答,只是将刚熬好的枇杷膏推给她:“给阿乘的,治咳。”
阿乘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夜幕降临后,竹屋里点起温暖的油灯。
许怀夕伏案绘制苗疆地图,沈云岫则整理医案。
偶尔视线相接,便相视一笑。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睡前,沈云岫总会为她检查旧伤。
那道贯穿腹部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但仍让他眉头紧锁。
许怀夕便抚平他眉心:“不疼了。“了”
“我疼。”他低头轻吻那道伤痕,声音哑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