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竟真地要挣扎着把额头往冰冷坚硬的地上磕去。
旁边几个心软的老太太想去扶,却被身边的人悄悄拉住,人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嗡嗡声。
“我家那小子,九岁都能顶半个劳力了!”
“上次偷鸡也是这么说的!狗改不了吃屎!”
“偷到自己院儿里军属头上,还叫一时糊涂?我看是胆大包天!”
“就是!贾张氏,你平时怎么教孩子的?现在知道哭了?晚了!”
“送少管所!必须送!留着就是个祸害!”
指责声、唾弃声纷纷扬扬地砸向跪地哭嚎的贾张氏和身体抖的棒梗。
易中海看着跪在地上撒泼哭喊的贾张氏,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种事态终于按照他预想轨道展的决然。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判决意味:“哭?哭有什么用!撒泼打滚就能抹掉你孙子犯下的罪?
偷盗年货,证据确凿!性质恶劣!这已经不是我们院里能解决的事了!为了严肃院规,为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更是为了挽救棒梗,让他彻底改造重新做人——必须报警!送交公安机关处理!”
他不再看贾张氏瞬间绝望到扭曲的脸,猛地一挥手,对身边早就等着的阎解成喝道。
“解成!去!立刻去派出所报案!就说我们院儿里抓到了盗窃军属年货的现行犯!请警察同志来处理!”
“好嘞,一大爷!”阎解成响亮地应了一声,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棒梗,拔腿就朝院外跑去。
棒梗被“报警”两个字彻底击垮了。
少管所那冰冷铁门和黑暗日子的想想都可怕,恐惧压倒了愤怒和侥幸。
他猛地挣脱了刘家兄弟的手,不是逃跑,而是像一头绝望的困兽,冲着陈小虎和那些指证他的街溜子,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
他声音尖利得几乎要撕裂夜空:“你们敢!你们敢冤枉我!你们等着!等我出来…等我出来…信不信我一把火…”
后面那恶毒的诅咒终究没敢完全吼出来,就被刘光天死死捂住了嘴,只剩下呜呜的挣扎和充血怨毒的眼睛。
接下来中院除了贾张氏瘫在地上压抑的抽噎和棒梗被捂着嘴出的呜咽,倒也安静了不少。
邻居们沉默着,或鄙夷,或冷漠,或幸灾乐祸。
没多久,院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柱晃动。
还是那两位刚离开不久的民警,警帽和肩头落着新沾上的细碎雪花。
这会儿的功夫,天上又开始飘雪了。
领头那位年长的王警官大步流星地走进中院,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
当他的视线落在站在八仙桌旁的陈小虎身上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奇怪。
没办法,俩人前后分开也不过是半个小时的事情。
“陈同志,这又是怎么回事?”警察越过其他人,来到陈小虎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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