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起身来在院子的寻找。
顺着方才莫载酒发出声响的假山过去,白盈只看到地上有一串没吃完的糖葫芦。
她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拿着糖葫芦走出去,“母妃…载酒酒他…”
贤妃眉头紧皱,她道,“莫要慌乱,方才我也没看到他出去,可能还在院中。”
又找了莫约半个时辰,白盈彻底慌了,“母妃我去皇上那儿瞧瞧,你在附近吧。”
“嗯。”
得到回应后,她大跑出院子来到后花园,正巧听到了楚怜与莫尘封的对话。
她带着几分愤怒冲上去,给楚怜的脸上了点腮红,不过有些用力,让她摔倒在地。
楚怜一脸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说,你把载酒带到哪儿去了,若他有半分损伤,可不止这么简单。”
与她相反,白盈身穿红衣,由于情绪激动胸口上下起伏着,三千青丝随意披在肩上,有种莫名的凌乱美。
楚怜笑了笑,“我可是西洲公主。”
原本在背对着她的莫尘封听也听出来自己儿子出事了,他上前冷笑。
道,“绑架皇子一罪就算你是西洲公主也不能免罪。”
“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我父汉定会出兵征伐。”楚怜从地上爬了起来,笑的癫狂。
“加上放火谋害皇后呢?能不能定你罪。”白盈双手抱胸,眼神不屑。
这会楚怜渐渐开始慌了,她手心不停出汗,眼神慌乱,“什么放火,我听不懂。”
“这手帕,是在起火那地寻到的,很显然是你吧。”
白盈说着,掏出一张手帕,上边刺着三朵海棠。
那正是西洲的标识。
楚怜愣住了,这是父汉送她的手帕,自那次放火后就找不到,她伤心了甚久。
只不过强装镇定道,“巧合路过罢了。”
莫尘封却嗤笑一声,被她的天真折服,“谋杀皇后绑架皇子,死罪绰绰有余。”
“来人,将西洲公主压入大牢。”莫尘封见她彻底慌了呆愣着不说话,玩味的朝花园口喊了一声。
前几次将她架走的士兵步步袭来,楚怜突然想到恭亲王留下的纸条,慌忙掏出来道,“这是恭亲王给的‘免死’纸信,给你。”
……莫尘封沉默接过,他怎么不知道恭亲王有这等权利?
打开一看,乐了。
纸条上写着:一切事情与我无关,不过都是楚怜自作,不要牵连我谢谢。
顺带提一句,即使她做了出格之事,也莫要定死罪,不然西洲打过来,两败俱伤,关入大牢,意思意思赶走进就行。
落款,谢鋆迟。
他看完后将纸条给了白盈,道,“将皇子归还,饶你不死。”
“用你一个嫔妃之位来换,否则我死不交出。”兜兜转转一圈,楚怜这才说出真正目的。
只不过这方法,若莫尘封不答应,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万。
毕竟孩子没了还能再造…
莫尘封没有犹豫,道,“做梦。”
白盈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收好纸信,“你算哪个癞蛤蟆来抢我的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