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提醒:“他们走的时候未曾顾及昌国公府半分,如今也实在不必给他们什么情面。”
代知宛撇撇嘴:“我其实也看不惯。”
但家中掌事的人也不是她,家里长辈要怎么做,她也没什么话语权。
“不过也无需担心,代哥哥是个拎得清的,我听说他们上门巴结,好几次都让代哥哥打发了回去。”许意暄道。
代哥哥,指的应该是代锦安。
如今只在朝中看到代锦安的身影,应该是昌国公府要重点培养的对象,昌国公府其余的人事后怕是也会陆陆续续进朝为官。
只是目前还是敏感阶段,此事不得过分明目张胆。
“或许顺老国公可以劝劝。”苏挽烟支招。
许意暄点头:“我会找机会问问爷爷的。”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想代爷爷其实也知道,只是他心里放不下罢了。”
她们都能想到的事,昌老国公怎么想不到。
苏挽烟觉得有道理,想通这一层只是时间问题,当下也不再纠结。
又转了话题:“话说,我方才便想问,我与余南卿在东海的时候,南国与北越是谁在镇守?既然你们说南国边境是定安侯,那北越呢?”
苏挽烟知道除了东海在跟大晋开战,南国跟北越也小战不断,只是没有大晋跟东海那样来得猛烈。
许意暄与代知宛相视一愣。
苏挽烟好奇:“怎么了?”
许意暄开口:“你身在边关不知道也属正常,镇守北越边境的,是远宁侯府二公子苏时栩。”
苏挽烟闻言微怔。
代知宛接话:“北越蛮横,你们与东海开战的时候,苏时栩与北越也打得有来有回,如今与东海的战役完了,大晋与北越还在打,前些天战报送到京城,我听到府里人都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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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怪不得远宁侯府在这场帝王更替的争夺中毫发无损,他记得元和帝在的时候,远宁侯府跟元和帝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有很多事都是跟远宁侯密谋的。
苏挽烟蓦地想起,四年前余南卿与东海硝水一战大败,远宁侯在这其中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当下,断是已无法考究。
苏挽烟微叹口气,如今苏时檐位列丞相,苏时栩镇守北越,若无意外嘉赏军功是必然的,看来这场帝位更替中,有许多人都抓住了机会,远宁侯府更是不曾放过。
代知宛见苏挽烟沉默,抿唇道:“知道你与远宁侯府关系不好,所以才没有特意去提,远宁侯府如今在京城也是炙手可热,比之以往更上一层。”
苏挽烟知晓,苏时檐也是个会审时度势且有手段的,若无意外,远宁侯府在他手中还会继续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