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与两个小屁孩儿玩不到一块儿去。
可後来——
霞月自诩是一个开明的人,也被惊的够呛。
梁冀已经死了,盈时改嫁什麽的倒是无所谓,只是……怎麽跟大伯哥在一起了?
梁昀怎麽还就同意了?这简直骇人听闻啊。
霞月一直猜测是老夫人以死相逼。
可又觉得哪儿不对劲,毕竟当年老夫人逼自己与梁昀成婚的事儿做的还不够多?梁昀当真是满身傲骨宁死不屈,往日瞧着愚孝的很,可但凡叫他卖身的事儿是半点没得商量。
说来当年的事儿,霞月仍是有些难过。
毕竟年少时是真心喜欢一个人,是最纯洁无瑕的感情。
当年哪怕舅舅去世了,他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也愿意等他三年的。她愿意等他好转,哪怕他好不了也没关系。
可他呢?
霞月唇角扯出苦笑,“他们兄弟两真是奇怪,简直是两个性子。梁冀从小是追着你跑,他哥从小却是绕着我走。”
“可怎麽办呢?谁叫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第一回见到他就乐颠颠的连娘家都不要了,他在哪儿我去哪儿。我辛辛苦苦给他送吃的,他却拧着眉叫我不要送,我以为他是心疼我怕我累着,谁知转头就看到他将我送的糕点全部给了他身边的小厮。我给他绣香囊,他又说他从不用香囊,我推脱说这是郎君才用的香囊,他不要我留着没用,他竟要我送给其他郎君……”
“哎——他在京城我在京城,他在河东我在河东,我追了他好几年他都没喜欢上我。连我爹娘都劝我说那就是根木头桩子,会很累的,极大可能会累一辈子。後面我想了想,刚好我现在的丈夫在追我,索性就放弃那根木头了。”
飞蛾扑火却换来一场空。
虽霞月郡主是这般唉声叹气说的,可她脸上却不见什麽悲伤情绪。
盈时听她形容梁昀为木头桩子,觉得真的很贴切,她甚至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郡主挑眉:“你笑什麽?你不信我说的?”
盈时摇摇头,认真道:“我信郡主。”
霞月说:“哎,跟你都说了这些了,你怎麽还闷葫芦一样一句话不跟我吐露?你跟他到底是怎麽……怎麽在一起的啊……”
事到如今,盈时才明白霞月这是拿着自己的丑事儿同她交换消息呢?可谁叫盈时刚才听旁人的丑事儿听的津津有味笑起来还被人抓包了?现在她不说也不好。
盈时只得咬着唇,小声道:“是府上的意思。”
“我当然知晓是府上的意思,我是问他是怎麽同意的?”
盈时想了想,他还能怎麽同意的?好像他没多挣扎就同意了吧?
“我问他能不能给我一个孩子,他说好啊。”
霞月:“……”
盈时後知後觉这样说好像很不好,显得自己多有魅力一般,她连忙补上一句:“想来是祖母逼的他没法子,他也不搭理我的……”
二人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踱步到了後花园。
前厅里热闹,人声鼎沸。
後边儿却是寂静,只馀风吹树梢簌簌的声儿。
盈时与郡主两人都觉得有些冷了,正打算回去,就瞧见一个嬷嬷提着一个篮子,脚步匆匆往後院而去。那嬷嬷见到两位主子竟也不想着上前行礼,反倒一直垂着头,像是又什麽急事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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