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不想同爷一个人过?”他不悦地蹙眉。
她轻声失笑,在他怀里小小声地说,“好,就我们两个人过。”
他满意地俯首亲吻了下她红扑扑的脸,加快速度。
“爷,不用这么快。”忽然加快,她吓得抓紧他的手臂。
“再不快些,菜凉了。”他说。
可是,菜早就凉了呀。
……
一回到幽府,他抱她下马后直接抱她入府,大步流星地往采悠阁去,害得府里的人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吓出一声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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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为我顾玦妾
一路回到采悠阁,他吩咐人去热菜后,便直接抱她上楼。
踹开房门,她双脚才沾地,还未站稳便已被他拉回去,炽热的唇俯下,精准地捕获她的。
好似急着想要做什么来安抚那颗因为她被掳走而兵荒马乱的心泗。
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是真心待她,用心呵护她的人,她羞怯地回应他唐。
他低吟,一面拥着她往里走,大手往后一挥。
雕花房门便咿呀关上,余力还震得两扇门微微晃动。
犹如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没有掌灯的屋里,外边的灯光透进来,拥吻的剪影映照在窗上,很美,很缠绵。
昏暗中,他们火热缠吻。
修长的手指挑起衣带,轻轻扯开,华美的衣裳慢慢地,慢慢地落了地。
他抱起她放进柔软的床褥里,颀长的身形覆上她的身子。
揉着,抚着,原本冷清的屋里变得火花四射。
待触到她身下的异样,动作微微一顿。
温热的气息撤离,风挽裳睁开迷离的双眸,对上他微愕的凤眸,她很抱歉地轻轻咬唇。
她的月事还未彻底干净,偏偏他已经求欢好几次了,他会否不悦?
正胡思乱想间,他重新埋进她的颈畔,轻轻地亲了亲,发出绵长的一声叹息,“真漫长。”
“爷,对不住。”她更加羞愧,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他抬头,看到她很自责的傻样子,不由得失笑,“爷在感慨这几日过得竟是这般漫长,你这脑子怎竟想些不知羞的事?”
又是她的错?
那他此刻在她身上就不是不知羞的事?
目光悄悄的瞥了瞥他,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低低地笑了,“既然你这般自责,爷就给你个赎罪的机会。”
说罢,重新吻上她的唇,刚消了大半的火热再度燃起。
不一会儿后……
“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