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城市的食物问题得到初步的解决之后,基本的生存问题开始稳固之后,应该着急的就不是他们了。
所以基于以上的思维和逻辑方式……格琳娜很期待陈树生接下来会说什么。
是跟常人一样,还是又再洗一次做出那完全与常人背道而驰的思维方式。
“并不复杂或者更为具体的说……那就以前什么样之后就回到什么样子,之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权宜之计罢了,属于非常时期的非常措施罢了。”陈树生在椅子摆出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态。
眼下的状态对于陈树生何尝不是一种休息的方式呢?
吃饭喝水……这些对于陈树生来说都算是宝贵的休息时间,至于像现在一样能依靠在座椅上,没有被冷风扇巴掌甚至还有空调吹,这都能算得上是奢侈了。
“你这家伙啊……”她拖长了音调。
陈树生的回答确实有些出了格琳娜的预料,本来她还以为陈树生会做出什么决断或者更为详细更为复杂的指示。
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让一切回归到正轨……你不感觉这样说,是不是有些问题呢?
你这样形容,是不是代表着之前的一切行动都是……
但格琳娜没直接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她现在也是明白了……陈树生这家伙话很多时候都只说一半。
更何况自己接下来大概率是会闲下来的,虽然听着简单但一定是有些更为复杂的具体安排的,只是没有必要告诉自己。
主要是自己不擅长的工作内容,自己就算是知道了也容易被人给糊弄过去……之前之所以给格琳娜的头上安一个总负责人,是为了确保所有的运转所有的安排都只有一个声音。
而眼下,之前的伤口已经正在痊愈了,淤血差不多已经挤干净了,扎入到了手掌的尖刺也差不多拔出来。
那么之前为了确保只有一个声音的限制器就可以拆下来了,将石膏给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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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能依然会有些之前留下来的阵痛,但总体来说问题上已经不大了,甚至说适当的活动一下对于众人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
同样,陈树生也明白这个道理并且打算付诸行动。
当然,虽然说是要回归到之前的状态但某些东西还是不变的。
毕竟现在可还没有到所有人都可以高枕无忧的状态,以前为了生存就不可能所有人都不干活,更何况是现在。
效率这些陈树生还是得抓好了。
“你明明平时连领带都系得歪歪扭扭,但关键时刻倒是人模狗样的,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抓着不放呢。”她的手指突然戳向陈树生的胸口,指甲在制服纽扣上轻轻一磕。
“倒是我想多了。”
“有酒吗?你之前的那些。”她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尾。这不是寻常的讨酒喝——她太清楚陈树生那些“战利品”的来历,每一瓶都连着某个生死一线的战场故事。
陈树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战术服领口沾着的火药碎屑随着这个动作簌簌落下。
他忽然露出那种标志性的、带着危险气息的笑容,从内袋掏出的不是酒瓶,而是一把黄铜钥匙。
钥匙齿痕磨损得厉害,显然经常被使用。
当然,不排除这是陈树生的独特审美……陈树生经常从各种各样的地方掏出来一些很复古的东西。
但有件事不得不说,陈树生的审美还是很在线的,品味也不错……虽然这些复古的东西乍看之下感觉有些怪,但只要习惯了那就像是被驯服了的裤衩子一样,怎么穿怎么舒服。
“我全都转移到了后厨了。”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地下党接头般的兴奋,钥匙在掌心翻转时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这个细微的肌肉记忆让格琳娜眯起眼睛——看来这批酒的来历,比他说得更值得玩味。
“战壕。”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钥匙齿痕,仿佛在解读某种密码,“听说酿造的雪水……”话音未落,格琳娜已经抬手打断,但她的瞳孔在看到钥匙上刻着的“verdun”字样时骤然收缩。
“你上次……”她的指控还没说完,陈树生突然逼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能数清对方睫毛,他作战服上未散的硝烟味混着某种凛冽的松针气息扑面而来。格琳娜的呼吸停滞了一秒——这混蛋居然用了雪松精油掩盖运输痕迹。
“这次不一样!”陈树生的食指突然点上她的锁骨,隔着战术服画了道灼热的轨迹,“凡尔登的冰层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在讲述战场简报,“冻着未爆的炮弹壳。”钥匙被他抛起,在空中划出的弧线宛如弹道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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