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墨白穿着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黑色面料泛着低调的光泽。
林盼盼则穿了件香槟色晚礼服,裙身缀满密密麻麻的水钻,随着她的动作一闪一闪。
手腕上戴着块银白色的机械腕表,表盘上的钻石时标和衣服上的钻饰呼应,看着就贵气十足。
两人一踏进宴会厅,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傅承霄老远瞧见林盼盼,眼睛一下子亮了,快步迎上来:“哟!真没想到你们会来!”
林盼盼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不是你让沈初夏知会我们的吗?”
傅承霄挑眉道:“你这女人也太聪明了,我就是有一个生意跟你们好好谈谈,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了。”
林盼盼看着他道:
“傅少居然打算跟我们谈生意,到底是怎么想的?
昨天还把我的医院和百货大楼铲了,今天就跟我谈生意,是觉得我好欺负?”
“你别这么着急嘛!自然是找你们谈生意的,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做设备。
还有百货大楼里的东西,也都是你们自家生产的,我看过了你们的东西不错。
你要是愿意给我供货的话,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怎么样?”傅承霄看着他们夫妻俩。
傅承霄话音刚落,林盼盼立刻嗤笑一声,双臂抱在胸前,眼神里全是不屑:
“傅少爷算盘打得精啊!把图纸交出去,之前的事儿就当没生过?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要说会玩,还得是傅家的公子,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想把我们辛苦攒下的东西拿走。”
傅承霄倚在真皮沙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叩着扶手:“我说话算话,资金人脉都好说。”
他抬眸看向林盼盼道:“你们守住这些图纸,不过是小打小闹,跟着傅家,才能做成真正的大生意。”
林盼盼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冰块在杯中撞出清脆声响。
她仰头灌下半杯冰水,凉意顺着喉管直抵胸腔,这才压下想掀桌的冲动:
“傅少爷这饼画得可真大,轻飘飘一句既往不咎,就想把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连根拔起?
您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拿几句空话就能哄走?”
傅承霄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微笑,眼底却泛起冷意:
“林小姐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傅家向来重情重义,只要合作愉快……”
“重情重义?傅少爷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您心里盘算什么,当我们看不明白?这些图纸一旦交出去,我们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您要的不是合作伙伴,是傀儡,做梦!”林盼盼毫不留情的说道。
傅承霄靠在椅子上,语气冷冰冰的:
“现在东北的生意都在傅家手里,没有我们点头,没人敢跟你们合作。
京城那边也一样,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
他扫了眼顾墨白,又慢悠悠说道:“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想清楚,今天先吃饭,别扫了大家的兴。”
周围人开始小声议论,有人撇着嘴说:“还想和傅家对着干,简直是自不量力。”
另一个人跟着附和:“得罪傅家能有什么好下场,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