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凡人的明天。”苏陌茴斩钉截铁地回答,同时伸手,接过了和平之神弗雷微笑着递来的一束麦穗。
那麦穗本已带着腐烂的灰败气息,但在落入她掌心的瞬间,腐败的颗粒竟化作点点温暖的光点消散。
“弗雷冕下,您的宝剑”她的目光锐利,“该斩向虚渊掠夺生机的‘粮仓’,而不是砍向那些被污染、却仍在挣扎求生的麦田。”
最后,她笑了笑,看向那智慧慈和的玛雅主神,“伊察姆纳冕下,在您的预言石板上,请加上一句——”苏陌茴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未来的力量,“‘星火…自泥沼起’。”
云端边缘,一直静观其变的燧人氏、秦始皇和武则天三位老祖宗,此刻相视一笑,眼中流露出释然与欣慰——看来,他们等待的这一刻,终于到了。
苏陌茴等到了她要等的“棋手”,似乎他们也该退场了?
幽冥殿内。
范无救刚带着一队游魂穿过界门,手中的锁魂链却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他惊疑地望向悬浮的往生鉴——只见镜中景象赫然是荒星月宫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而此刻,黑洞的边缘,半块玉佩正散着温润而坚定的光芒!那玉佩上的纹路竟与苏陌茴腰间悬着的那片琉璃盏残片,完美契合!
苏陌茴握紧了手中的酒杯,看向从万界中回来的齐墨等人,一阵交谈过后,他们似乎都听到了
九酿春那独特的余韵似乎在虚空中回响——在这酒香里,似乎藏着轩辕少泽留下的某种暗号密码,此刻听来,竟如同沉闷而坚定的战鼓,一声声敲在心头。
云端之上,四位神明的巨大虚影同时抬起了手。耶赫维的十诫石板、阿波罗的太阳金弓、弗雷的胜利之剑、伊察姆纳的预言石板
纷纷化作四道颜色各异的璀璨流光,撕裂空间,朝着各自在人间的信仰源头、朝着那些在绝望中点燃星火的凡人所在之处,疾驰而去!
苏陌茴望着云端渐渐被流光驱散的稀薄灰雾,忽然感觉掌心的酒杯一轻。她低头,只见空空的杯底,不知何时竟清晰地浮现出一个细小却刚劲有力的刻字——
“辕”。
那是轩辕少泽的笔迹!比任何神谕都更清晰、更直接地烙印在那里:
“当神明甘为薪柴,凡人的每一次呼吸即是燎原的火种。”
幽冥的时依旧紊乱,但苏陌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上似乎还残留着酒杯的温度,像是在告诉她
某个穿着连帽卫衣的身影,此刻就藏在万界亿万凡人此起彼伏的祷告声浪里,正等着看这场由他点燃引信、却由凡人主演的破局之舞。
在这之后,她和燧人氏、秦始皇还有武则天三位老祖宗打了个招呼,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了传送阵。判生笔在她指尖浮现时,笔尖萦绕的不再是普通的墨汁,而是闪烁着幽蓝光芒、蕴含着法则之力的量子墨水。
这一次要写的是给虚渊本源的——战书。
。。。。。。。
“这一次,换我主动出击。”
幽冥殿,苏陌茴放下手中的判生笔时,最后一个字符在虚空中凝结成型。随后双眼微眯,把这则用判生笔写下的“战书”掷入虚空。
她知道,克系神明会“看”到的——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那样。
她不再停留,撕裂空间,身影瞬间便回到了九重天的璇玑台。
抬头瞥了一眼悬于头顶的月球,往生鉴悬浮在面前时,她没有丝毫犹豫,调动权限,用璇玑台的星图收集了最精纯的月华之力,将所谓的“天庭锚点”重现。
光芒升腾中,一个散着柔和白光、但结构却异常复杂精密的“锚点”模型,在往生鉴上缓缓成型。
这,绝对不是系统下的任务奖励——
苏陌茴的用神念扫过锚点的每一寸结构,她清楚地看见,上面缠绕着的,是属于齐墨的独特因果线。
而更深处,还烙印着更为隐晦、几乎被法则本身掩盖的痕迹那是轩辕少泽进行法则置换时留下的“指纹”!
她猛地转头,看向跟随她其后来到璇玑台的齐墨,“给我一个解释。”
齐墨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眼神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在苏陌茴的目光下,他重重地谈了口气,选择了坦白:“你在赛博天庭和杨戬全力出击的时候,基本上除了被我提前锁定的道具,连带着天庭锚点的根源力量,都被耗尽了”
他沉声开口,指向往生鉴上由月华凝成的模型,“现在这个,其实是轩辕少泽后来交给我的一个替代品。他用自己的神格碎片和部分‘存在’法则,强行重构了它。”
“呵你们两个,好得很!”苏陌茴怒极反笑,只觉得有股火在心里窝着,但最终被她强行压下,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但是那三十六重天的天庭,确实被我用这个激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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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咳咳”齐墨干笑了两声,试图解释:“轩辕少泽的神座里,本就蕴含部分天庭碎片况且小安的神格直属天庭体系,所以”
苏陌茴不再看他,转向刚落地璇玑台的沈家安,挑了下眉,“第一大陆,西潘教会那几个执法官,解决了?”
沈家安猛地拍了下脑门儿,懊恼地叫道:“我靠!光顾着追那几个滑溜得像泥鳅的家伙,一路追到万界缝隙去了!”
“后来和幽大师感应到轩辕少泽出事儿了,心里一急就直接回来了!我这就去收拾他们!”他说着,就要撕裂虚空,直奔第一大陆。
“等等,”苏陌茴伸手拉住了他,“我跟你一起去。”
她说着,目光扫过璇玑台星图上,在第一大陆标识下的地图,那里的气息有些紊乱,但属于这片世界的本源之力还尚存。
“正好,盘古大神曾经给我的第一大陆天道气运之力还在,能把那些被污染扭曲的时间线彻底拨正。”她说着,便起了身。
“对了,”沈家安环顾四周,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怎么没见湛清那丫头?感觉好久没她的动静了”他问的,是站在一旁的喻文殊。
喻文殊的眼眸微动,刚想开口,就感应到了齐墨腰间悬挂的那枚太极玉佩上,突然闪过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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