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一点五吧。”
“一比二!”
“一比十!”
喊得越来越高。
好似输赢不是关键,全凭想玩似的。
在他们自己内部呐喊声中,输赢赔率定在了一比十。
赔率一定下来,他们就开始战队。
嘻嘻哈哈的。
好像还玩上瘾了。
到佘夫人表态的时候,她直接拿性别来推脱。
“我一个老太太怎么陪你们做一百个俯卧撑?
你们自己玩吧。
我就跟从前一样。
就看你们玩好了。”
到最后。
只有借了我放大镜的老男人站在赌我赢的那一方。
他们当即出震天的嘲笑。
借了我放大镜的老男人就回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笑屁笑?
要是人人都站到赌她输那边。
这赌局还怎么成立?”
他们就开始不说话了。
而后又逗笑说。
“那这样如果你赢了,那不得像过去那样看着我们做俯卧撑?”
“呸呸呸!
你个乌鸦嘴!
比赛还没有开始,你就先说我们输!
晦气!”
“晦气!”
其他人立即也跟了上来。
打打闹闹的。
好像他们不是一群老头,而是一群生活在一起的少年。
看着他们都定下来以后。
佘夫人就示意我开始给出我的鉴赏证据。
我一收到可以开始的指令。
立即无比自信地站到古画一侧。
麻烦会长和佘夫人把古画一左一右地倾斜着抬起来。
而后有模有样地站到古画面前。
挨个指出疑似后期拼接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