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垠拢住她的手,温柔纠正她:“不是骗,是‘邀请’。”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顾西瑗懒得跟他争了。
殷明垠对她欣然接受建议的态度十分满意,唇边笑意更深。
天光明媚,山花摇曳,阳光如金纱跃动在他墨黑的发丝上,素衣如雪,风吹长发,瞧着实在貌美。
“孤今日来,不只是为这个……”
顾西瑗看着他说着说着开始宽衣解带,眼都直了。
还有这种环节?
殷明垠修长的指尖捻住薄衫前襟,拨至肩头,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瓷白胸膛,松垮的衣裙便顺着冷白如玉的肩骨滑下去。
他纤细的腰上系着一根绸带,松松挂在微微隆起的腹顶,支撑起整件摇摇欲坠的裙袍。
他将绸带交到她手里,像是邀请她拆开一件礼物:
“姑姑说,五个月的身孕,小心些就行……”
殷明垠倾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唇,脸颊微红,细密如扇的睫羽在脸庞投下薄影,墨发随风一丝一缕扫落在她的襦裙上。
顾西瑗耳朵一烫。
大白天的,你不要搞黄色啊!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瑗儿……”殷明垠掀唇轻轻咬她,嗓音喑哑,唇间透着略带急促的低喘,媚色无边,“你不想么……”
顾西瑗攀上他的腰,反客为主地吻上去。
他一个大着肚子的都不怕,她怕什么!
她欺身把人压进花丛,满天星般的花朵闪着辉光,星星点点铺开在山坡上,散落在少年墨黑如瀑的长发下。
殷明垠衣不蔽体,抬手搂住她的脖子,与她缠绵悱恻地拥吻、追逐、纠缠。
顾西瑗捻住纤薄的绸带,轻轻一拉。
素白裙袍从殷明t垠略显粗圆的腰腹落下,冷白无暇的肌体在全无遮挡的天光下展露,阳光沐浴下他的皮肤白得发光。
去了衣物,少年太子小腹堪堪凸起,轮廓不小,柔软脆弱地抵在她身上。
顾西瑗搂紧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揉,试图藏起他于世俗不容的身体。
殷明垠最知如何勾引到她,他慵懒地躺在花丛里,腰下层层迭迭的裙袍凌乱,墨发顺着肌体散开,眼尾镀红,柔媚昳丽,朱砂红痣美得惊心动魄。
他自繁花之中抬头吻她,馥郁情香盘绕,一丝一缕抽丝剥茧,从少年体内情难自抑地溢出。
顾西瑗抚摸着他修长光裸的腰肢,习惯性往腹肌上摸,只摸到一团柔软的凸起,孕肚鼓鼓圆圆的,手感细腻,很好摸。
没有衣物阻隔,亲密无间的爱抚激起肌肤敏感的收缩,殷明垠薄唇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腰一塌软下身去,颤巍巍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摸他肚子。
顾西瑗看着他护崽,便像掬起一捧流动的水,将孕期敏感的人重新捞起,吮咬他不稳喘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