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花?”蔺渝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触了一下那朵花的花瓣。
廉望雪点了点头,看着蔺渝笑:“是真花,而且还是造型师从一大堆的花里挑出来,开得最好看的一朵。”
廉望雪后方的助理欲言又止,但看自己家艺人甚至还有点像挺挺胸让蔺渝碰得更顺手的模样,又默默收回了抬起了一半的手。
哥哦不对,弟弟,你刚才那一系列花里胡哨的检查浑身上下是否完美无缺,甚至还破天荒经过洗手间,进去照了照,不会是因为——
算了,能够做好助理,一定要学会不窥探隐私,不好奇秘密。
“小心别到走红毯的时候就枯了谢了。”
伍舒阳的声音,从半开的门内传来,人显然就在附近听墙角。
蔺渝:“”
算了,这句话公司如果放出来,就是同公司师兄弟插科打诨,不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他懒得管了。
然后他看见廉望雪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开他手腕折迭在一起的堇色丝巾,认真地弯腰看了看。
“嘶——”
一旁经过的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倒吸一口冷气。
蔺渝和廉望雪,以及周围的人一起循声看去。
女性旁边的同事用胳膊肘抵了她一下。
“不,不好意思,昨晚看小说看太多了,刚才那个动作有点涩情”她赶紧道着歉,捂着胸口继续往前走。
丝巾的质地和浅淡的颜色,探出的修长的手指,还有动作的小心翼翼,都有点像是在拉开什么衬衫领口,浴袍带子
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花市都要没了文都没地方看了!自己得稍微控制一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蔺渝二人都没注意到那个工作人员的异常。
“是沙洲草,对吗?”廉望雪问。
“你知道这种花?”蔺渝有点惊讶。
廉望雪坦坦荡荡地说:“不是,被告知了全公司的艺人的服装配饰,都是自己生日的生日花作为主题之后,我特地去查了一下你的。”
蔺渝:“”
蔺渝顺口问:“那展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廉望雪的目光落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展宁外套口袋的丝巾上,金色花蕊雪白花瓣的花朵,精致漂亮极了,随即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
“搞不清。”他随便地回答。
蔺渝:“倒也不用说这么大声”
他还想说句什么,结果听见廉望雪顺畅地已经进行下一个话题了:“我还查了一下沙洲草的花语。”
蔺渝自己倒是也查过:“你说,是什么?”
廉望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伍舒阳的声音飘了过来:“少男怀春而已,这个年纪不是很正常嘛?少见多怪。”
不知道在和谁对话,反正说的肯定是廉望雪。
蔺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