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做局了。
世良真纯心如死灰,如同一条咸鱼般瘫倒在沙上。
“有没有可能,我不去上学。”
少女想起什么一般弹射坐起,提问道。
“那白兰地大概会说,如果你不去上学的话,就杀了你母亲吧。”安室透猜测道。
“啊?”
世良真纯再度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只是不去上学而已,至于吗?”
“你可以试试。”安室透耸耸肩,提议道。
“真是讨厌。”听见这话,世良真纯又躺了回去,“白兰地是不是”
她刚想吐槽,但紧急停住嘴巴,免得因为说错话而招致白兰地的不满,能因为不去上学就采取这种手段的人,总感觉他是个小心眼。
“脑子有病?”安室透跟在她后面,将她想说的内容说了出来。
“没错。”见波本说得这么直白,少女承认道,明明在伦敦的时候,下手狠辣,但到了这里,居然又是另一副面孔。
难道说,白兰地其实只是想逼着别人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好暗中看笑话吗?
“恭喜你,你对白兰地的了解,已经和一位组织的正式干部差不多了。”安室透鼓掌庆贺道。
“”
这个组织果然不正常吧,世良真纯翻了个白眼。
将世良真纯送走之后,安室透收拾好待客用的茶水糕点,来到诸伏景光的身旁,在那里的桌面上,躺着一沓整理好的文件。
“这里的,就是赤井秀一的父亲,那位名叫赤井务武的男人的生平了吧。”
安室透拿起文件,用小臂托住,逐一查阅其中的内容,“居然能详尽到这个地步。”
“大部分其实是早已经收集好的东西,我只是让人把它从储存地里拿了出来而已。”诸伏景光说道。
“是白兰地早就搜集好的内容吗?”安室透快浏览里面的内容,“怪不得能把赤井秀一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信息量,就像是开着上帝视角玩战略游戏一样。”
感叹到这里,他突然停下动作,问道:“我们的资料,也有吗?”
诸伏景光听见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些许苦笑,白兰地当然收集了他们的资料,而且同样详尽,详尽到很多他们忘记的事情,都以目击证人采访的形势,记录在了档案之中。
“”
“这家伙,可真让人生厌。”安室透把赤井秀一的资料放下,揉了揉脑袋,这种自己的信息完全被对方掌握的赤裸感实在不好受,但他又没有办法出气,只能将其压在心中,让其被时间消磨。
诸伏景光看着自己这位好友,观察一阵过后,询问道。
“所以,你打算做到什么程度?”
他决定开解一下安室透,免得他一直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
“赤井秀一吗?”安室透确认一遍,“至少得让他吃个教训吧。”
时间确实会磨平尖锐的情感,又经过几天修养的安室透,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冲动——只要没有看见赤井秀一,他的情绪就不会挑动得太过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