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敏感的足心、柔软的足弓、圆润的脚趾,每一处被触碰,都像是电流直冲小腹!
她能感觉到赵志敬的舌头在她的趾缝间滑动,能感觉到温热的唾液沾湿她的脚趾,能感觉到轻微的吸吮力道……这一切都让她头皮麻。
赵志敬却变本加厉。他松开脚趾,转而亲吻她的足心。舌尖在那最敏感的部位打圈,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轻搔刮。
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探入开裆裤袜的开口处,手指插入早已泥泞的花穴,开始快抽插。
两根手指弯曲成钩状,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刮过阴道内壁的敏感点……
“呃啊……不……不要……”李莫愁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到极限,腰肢向上挺起,将私处更近地送向赵志敬的脸。
她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白。
道袍的衣襟在挣扎中散开,露出里面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没有穿肚兜,乳尖早已硬挺如石子,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
洪凌波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
她看到师父那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看到那双总是充满杀意的眼睛,此刻却迷离失神;看到那张总是吐出恶毒咒骂的嘴,此刻却溢出甜腻的呻吟,唇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更让她震惊的是,李莫愁的身体反应。
不过几分钟,李莫愁就浑身颤抖,双腿紧紧夹住赵志敬的头,大屁股盖住男人的脸筛糠似的剧烈哆嗦,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蜷缩又张开,足弓绷得像要折断!
“砸死你……砸死你呃呃嗬呃呃……齁哦哦……啊……嗬……啊……混账……本仙子……啊……本仙子坐死你……哼,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要把你削成人彘……让你天天这样舔,却,却不准你干……嗬呃……”
她惯常地骂着,身体却达到了最激烈的高潮。
花穴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射而出,溅了赵志敬满脸——这是潮吹了,李莫愁如今几乎常态化的高潮表现。
潮吹后的李莫愁如脱水的鱼般剧烈喘息,但身体的动作却未停止。
她双手抓住赵志敬的肩膀,双腿缠上他的腰,竟主动将那根粗大的、还沾着洪凌波爱液的阳具纳入体内。
“干……干我……”她红着眼,声音嘶哑,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用力……坏蛋……干,干烂我……”
赵志敬哈哈大笑,挺腰猛干。
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掌控节奏,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龟头次次顶到花心!
两人的交合处出响亮的撞击声,李莫愁黑色的开裆裤袜在动作中不断摩擦,裆部的布料边缘已经被爱液浸透,闪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腿在空中晃动,黑色的裤袜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小腿,脚尖时而绷直,时而蜷曲,像在跳着一支淫靡的舞蹈。
洪凌波看着这一幕,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她看到师父那总是高傲的头颅此刻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看到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空中划出粉红色的弧线;看到那双被黑色裤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此刻正紧紧缠在赵志敬腰上,脚尖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
更让她心悸的是,她竟从师父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那是她自己每次被赵志敬干到神智不清时,也会流露出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淫痴——那是身体被完全征服、意志被彻底击碎后,剩下的最原始的、对快感的贪恋。
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骂,骂得越狠,身体扭动得越激烈。
她的双手与赵志敬十指紧扣,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背。
臀部的迎合近乎疯狂,每一次赵志敬抽出时,她都会急切地向后顶,生怕那根肉棒离开太久……床单,早已被她的爱液浸湿一大片,股沟和腿根处布满黏腻的丝线,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她不知道,也不愿深究自己此刻的心态。
当年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将仇人骨灰分置山巅水底后,她的心便空了。
后来谋夺玉女心经,也不过是为填补那份空虚。
而现在,玉女心经到手了,她却落入了更深的深渊。
赵志敬每一次的侵犯,都在冲刷她心中陆展元的影子。
起初是仇恨,是屈辱,但不知从何时起,那份恨意开始变质。
当她有机会杀他却不忍下手的那晚,她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如今想起陆展元,她竟已无多少波澜。那十多年的爱恨交织的执念,竟在这些日夜的欢愉中越来越淡,像褪色的画卷,只剩模糊的轮廓。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爱。绝对不是……
这只是肉欲……没错!
是身体对快感的贪恋,是雌性对强大雄性的本能屈服——她享受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享受在无力反抗中达到极致的快感——在那施虐者与性奴的畸形关系中,她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扭曲的满足!
某种程度上,过去的李莫愁就是个走极端的虐待狂,不可能被任何人征服。
但赵志敬愣是用实力和手段,一层层剥开她的防御,击碎她所有骄傲,真将她变成了如今这模样——嘴上骂得最凶,身体却最诚实贪恋的淫妇。
“杀?道爷现在就奸杀你!”
赵志敬突然用力拍了李莫愁的黑丝肥臀一掌,裤袜里的臀肉上顿时泛起红痕。
他抽出湿淋淋的阳具,不等李莫愁反应,便往上顶,龟头挤入那紧窄的屁眼。
“啊——!”李莫愁惨叫一声,随即骂道“混蛋……啊啊……啊……插人家后面……给我……给我说一声啊混账……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了括约肌,让那根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肠道,缓缓深入。
赵志敬却笑得更加淫邪“你这淫妇,屁眼里头的肉又软又嫩,还干干净净的。一定是每天洗好了等着道爷临幸吧?真是个喜欢肛交的贱货,不插后面就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