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静气,导引真气下行。”他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气息拂过她耳廓。
骆冰努力照做,可那真气入体,非但没能压制燥热,反而像火星溅入油锅,轰然点燃了更汹涌的欲潮。
她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雪臀在他腿间磨蹭,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痒意。
“嗯……道长……我……我控制不住……”她带着哭腔呢喃,声音甜腻得连自己都吃惊。
赵志敬暗笑,面上却故作隐忍地叹了口气“夫人且忍忍,药性凶猛,难免如此。”他说话间,双臂微微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些,这个动作让两人下身的距离彻底消失。
骆冰忽然浑身僵住。
她清晰感觉到,臀缝下方,有一根坚硬、滚烫、硕大的物事,正缓缓抬头,抵住了她腿心娇嫩的缝隙。
即便隔着两层湿透的薄薄布料,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依旧不容忽视。
“赵道长他……又勃起了?!”骆冰脑中嗡的一声,羞耻与惊愕交织。
她虽已成婚数载,但与四哥夫妻敦伦,从未有过梅开二度,在他萎了后这将近一年,更是一次也没有过——背后男人却是射在她嘴巴里那么多后又这般快的勃起了?!
赵志敬适时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尴尬与无奈的叹息“文夫人恕罪……贫道……修为尚浅,定力不足。您方才扭动得厉害,贫道……未能完全抑制本能反应。”
这话听在骆冰耳中,无异于将她那点隐秘的、羞于启齿的迎合彻底点破!是,是她先扭动腰肢,是她主动磨蹭,才引得道长……有了反应!
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她脸上滚烫,幸亏背对着他,不必直面那尴尬。
她强压羞耻,声如蚊蚋,几乎带着哀求“那药……药性烧得人软……道长……你扶稳我便好……我……我不怪你……”
她说完,几乎用尽全部意志力,强迫自己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可腿心那空虚的瘙痒却变本加厉,像有羽毛在不停搔刮最敏感的嫩肉,逼得她脚趾蜷缩,腰肢软。
两人沉默着漂在潭中。骆冰为了分散注意力,开始轻轻踩水,让身体保持平衡。这动作细微,却足以让身体在水中微微起伏。
而赵志敬个子高,能稳稳踏住潭底,始终处于原位。
于是,每一次她身体下坠,那根昂扬的巨物便借着水势,“恰好”向上顶撞,粗糙的布料擦过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啊……”骆冰在心底惊喘,咬住下唇,将差点逸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不能叫……不能出声……她是文泰来的妻子,是有夫之妇,岂能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出这等淫声?
可身体不听使唤。那一下下的摩擦,精准碾过敏感带,酥麻如细密的电流,自腿心窜开,沿着脊椎直冲后脑!
她头皮麻,小腹深处抽搐般地收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与冰凉的潭水混在一起。
她踩水的动作开始失控,幅度越来越大,身体起伏加剧。
每一次下沉,都“无意”地将那硬物更深地纳入腿心,让它粗糙的表面重重刮过早已湿润肿胀的花瓣。
快感层层堆积,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呜……”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喉间溢出,骆冰慌忙闭嘴,贝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可收效甚微。
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整个下身都成了一个渴望被填满、被撑开、被狠狠捣弄的无底洞……
不知不觉间,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开始随着踩水的节奏,明目张胆地摇晃起臀胯!
动作隐秘而贪婪,每一次并拢双腿,都“恰好”将男人的阳物紧紧夹在腿心,让那滚烫的茎身重重碾过充血勃的花瓣,带来片刻虚幻的充实,稍稍缓解那钻心的痒。
赵志敬知火候已到,暗中调整角度。
骆冰正忘情地扭动腰肢,试图让那硬物摩擦更敏感的核心时,忽觉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被强行撑开的裂痛——
“啊——!”
她失声尖叫,双眸陡然睁大,瞳孔中尽是惊骇与茫然。
那根巨物,竟不知怎地,猝然顶开了湿滑黏腻的肉唇,硕大滚烫的龟头悍然闯入她久未经人事的秘径,蛮横地撑开紧窄温热的甬道,长驱直入,直抵深处!
进去了……他进来了……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
骆冰脑中一片空白,旋即被滔天的罪恶感淹没。
她全然不知是赵志敬暗中引导角度,只以为是自个儿忘情扭动、主动迎合所致!
强烈的背叛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
与文泰来过往的点点滴滴疯狂涌现十七岁初入江湖,一身红衣烈烈如火,立志抗清,巾帼不让须眉。
加入红花会后,结识了那位沉稳如山、豪气干云的四哥。
他虽不似少年郎俊朗,年岁也长她许多,却如兄如父,处处护她周全。
记得那次押运红货遭清廷高手伏击,他浴血死战,身中三箭,仍将自己死死护在身后,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那道染血的、伟岸如山的背影,就此深深烙进她心扉!
一年后,她十八岁,凤冠霞帔嫁与他。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烧,她羞红着脸,将处子之身交付于他。
他动作笨拙而温柔,在她耳边立誓“冰儿,此生定不负你。”她亦回应“四哥,我生是文家人,死是文家鬼。”
誓言犹在耳畔,可如今……她竟在另一个男人怀中,主动把人家鸡巴套进自己身体里??
泪水无声滚落,混入冰凉的潭水。
她僵着身子,任由那根异物停留在体内,脑中轰鸣,羞耻、愧疚、绝望交织,几乎令她窒息。
赵志敬只进入小半截,已觉这美少妇的花径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