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如遭雷击。
在徒弟面前保持的最后一点尊严和师道威严,此刻被彻底撕碎、践踏!
她看着洪凌波惊恐羞怯、却又不敢反抗的年轻胴体,再看看赵志敬那张可恶的笑脸,恨不得立刻死去。
惩罚开始了。
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狠狠操弄着她,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而同时,他命令赤裸的洪凌波跪趴在他身后,用她不及师父丰硕却挺翘青春的乳房,磨蹭他的后背。
年轻女子柔软乳肉与男人汗湿脊背摩擦的触感,通过紧密相连的身体,清晰地传递到李莫愁的感知中。
更过份的是,当赵志敬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她骑乘时,竟让洪凌波趴到两人身下,去舔舐他们激烈交合、汁水横流的部位!
“不…不要…凌波…你走开!”李莫愁尖叫,试图推开徒弟,却被赵志敬牢牢按住腰肢,更深地顶入。
洪凌波在赵志敬的淫威下,不得不屈服。
当那湿热柔软的舌尖,偶尔扫过她最敏感阴蒂和两人交合处时,李莫愁浑身剧颤,一种混合了极度羞耻、被背叛的愤怒,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禁忌般的刺激感,如同毒药般流遍全身。
最让她心神失控的一幕生了。
赵志敬操她操到一半,竟然毫无征兆地抽了出来,转身就将那根沾满她爱液的肉棒,捅进了洪凌波早已湿润的处女地(虽非初次,但依旧紧窄)。
骤然袭来的空虚感,以及看着那根“属于”(她内心竟下意识如此认为)自己的粗壮阳物,进入另一个女人身体的画面,让李莫愁脑中“轰”的一声,一股暴戾的嫉妒如同毒蛇般窜起!
杀了她!杀了这个小贱人!
这念头如此清晰而强烈,吓了她自己一跳。
她当然知道这情绪不对,这局面全是赵志敬这个恶魔一手造成,洪凌波同样是受害者。
但知道归知道,在那一刻,被掠夺、被忽视、被比较的屈辱感,完全压倒了理智。
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和反应,正在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她不甘心!
她依然抱着渺茫的希望,幻想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赢!
只要赢一次,就能摆脱这无尽的屈辱循环!
赵志敬最终将这对被干到浑身酥软、意识模糊的美丽师徒面对面叠在一起,两对形状各异的乳房互相挤压变形,湿润的阴阜也贴在一起。
他则如同不知疲倦的巨兽,轮流操弄着两个温暖紧致的腔道,足足肆虐了一个时辰,将两女干得高潮迭起,眼神涣散,除了本能地痉挛和呻吟,再也记不起任何恩怨、羞耻与身份。
然后,便是这第四次挑战,和此刻口中的屈辱。
赵志敬的手一直扶着她的下颌,指尖按在某个穴位附近,带着隐隐的威胁。
李莫愁最开始确实动过念头,要不要趁其不备,狠狠一口咬下去,纵然杀不了他,也要让他断子绝孙,尝尝剧痛!
但男人显然早有防备,那警惕的姿态让她明白,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反而可能招致更可怕的报复。
念头只是一闪,便熄灭了。
她只能蹙着精致的柳眉,绝美的脸蛋因为口腔被过度撑开而显得有些变形,一脸屈辱和苦恼,任由那根丑陋的肉棒在自己被迫张开的小嘴里缓缓抽动。
然而,渐渐的,那原本因她消极对待而有些软垂的肉棒,竟在她温热口腔的包裹和唾液的润滑下,开始复苏、膨胀、变得愈加粗壮坚硬,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舌苔和上颚。
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雄浑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和口腔,这气味并不好闻,甚至有些腥膻,却奇异地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心跳莫名加。
就是…就是这根东西…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好…好厉害…
连日来,每次挑战失败后,她都要经历数次乃至十数次那种魂飞天外的极致高潮。
虽然她的身体早在第一次被手指玩弄时就已经投降,但她的精神,她李莫愁骄傲的灵魂,从未认输。
她甚至为自己构建了一套防御的心理逻辑灵与肉,是可以分开的。
唔,身体控制不住?那是这具下贱皮囊的本能,是动物性!至于我李莫愁真正的灵魂,永远是孤高、冷傲、不屈的!
对,就是这样!
当然,她无法否认,自己这具肉体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内媚体质,异常敏感,极易动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频繁开,不仅没有锻炼出耐受性,反而像是被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变得愈渴求,也愈能承受强烈的刺激。
三十如狼的年纪,积压了多年的情欲一旦被引燃,便如同火山喷,炽烈难挡。
若是寻常男子,只怕早已被她这具妖娆丰腴、食髓知味的身体榨干精血,不出几年便要形销骨立,一命呜呼。
从这个角度看,当年陆展元没有娶她,或许…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但赵志敬显然不是“寻常男子”。这个三世为人、经验老道到极致的淫魔,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征服李莫愁这样的女人而存在。
两人在床笫之间,竟有种诡异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之感。
他的强悍持久,恰好匹配她的贪欢渴求;他的技巧多变,恰好能充分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他的强大,恰好能轻易掌控镇压她偶尔失控的狂野。
挑战的间隔被刻意拉长了。
中间的日子,赵志敬似乎迷上了这种“前戏”。每天都会来到石室,命令李莫愁先用嘴将他“伺候”硬了,再进行下一步。
最初的几次,李莫愁还咬牙切齿,满脑子想着如何找个机会一口咬断这祸根,一了百了。但尝试的念头在赵志敬严密的防范下一次次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