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夙婵兮听了谢云震如此的冒犯之语,心中怒气难压,寒气从她体内溢出,整个天柱峰都被寒气包裹,谢云震感觉血液被冻住,心脏之上复上了一层寒霜,跳动的极为缓慢,呼吸也变得困难。
谢云震强撑着开口“反正我就是想摸师父的乳儿,师父不答应,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离开。”
谢云震说完话,眼中却突然布满了惊恐,他现他身体上各处的寒气突然朝着他的下体奔去。
夙婵兮“都是这孽根作祟,我废了它。”
谢云震立即举起忘机剑横在脖子上,急切地开口“师父若废了它,我便立即自尽于此。”
涌动的寒气突然停止,寒气聚集在他胯部周围,离他那根肉棍只差一点点,谢云震被吓得双腿软。
“师父当真是好狠的心啊,师父怎么就忘了几月前被它捅的高潮迭起,淫水狂喷的时候呢?”
夙婵兮被他污言秽语说得羞耻,怒斥道“闭嘴。”
夙婵兮以寒气结成结界将谢云震围在了里面,结界内的寒气更加精纯森寒,每时每刻都在侵扰着谢云震的身体。
“你在此自省,何时你知错了,何时你再出来。”
夙婵兮转身离去。
结界内的寒气进入谢云震的身体,谢云震全身上下都感到难以言表的难受,不像往日那般带给他极致的痛感,他感觉到全身上下的骨头,血肉泛起了阵阵的痒感,体内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的骨肉。
他用指甲对着全身各处抓去想要缓解这难受的瘙痒,但这无异于隔靴抓痒,瘙痒不减反增。
谢云震静坐下来,运起全身灵力去抵御那想要侵入他身体的寒气,谢云震周围的寒气却突然停了下来,谢云震松懈下来,那寒气又立即往他体内钻去,谢云震不得已又运起全身灵力来抵御,那寒气又停了下来,等到谢云震稍有松懈的时候,便又往他体内钻去。
那寒气竟像个活物一般有着智慧,时时的盯着谢云震,待他神思稍有懈怠时便往他体内钻去,谢云震不能有一刻的松懈,必须时时刻刻保持着十足的精神。
“师父还真是会折磨人。”
结界内的寒气不像往日从夙婵兮身体散的寒气那般难以抵御,但它却更加狡猾更加难缠,如果往日的寒气是在折磨谢云震的身体的话,那结界内的寒气则是在折磨谢云震的精神。
三日三夜过去了。
结界内的谢云震面容丧颓,双目无神,看上去像是呆傻了。
夙婵兮来到谢云震面前,看着谢云震痴呆的样子,她的心里竟然隐隐作痛,“你可知错了?”
谢云震抬眼看了一眼夙婵兮便收回目光,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开口,低垂着头,用着仅剩的精力去抵御寒气。
夙婵兮见他如此倔强,她也狠了狠心,不去管他。
夙婵兮走后不久,谢云震身上的灵力便轰然溃散,他的精力消耗殆尽,他觉得好累,好困,他只想睡觉,可是寒气冲入身体引起的全身瘙痒却又让他无法入眠,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他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他取出忘机剑,也许死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死了我就可以解脱了,死了我身上就不会痒了、我就可以睡觉了,死亡对于此时的谢云震而言却是一件美事。
忘机剑慢慢深入脖颈,大量鲜红的血液从谢云震脖子上流了下来,谢云震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感觉到越来越冷。
谢云震身上的那块玉此时却泛起了亮光,那股亮光让谢云震有了一点点的清醒。
不行,我怎么能死呢?
我还想摸师父的乳儿,我还想肏师父的穴,我还想听师父的呻吟,还想轻抚师父的银,我想喝师父的奶,想喝师父的淫水,我还有好多好多想要做的事,我不能死。
忘机剑被他丢到一边。
他用着最后的一丝灵力止住伤口。
可是骨头、血肉传来的瘙痒,却让他越来越难受,他撕碎全身衣物,指甲用力地往全身挠去,越挠越痒,越痒却越想挠。
又是一日一夜。
夙婵兮来到结界内,而此时的谢云震已经完全没了一个人样,躺在地上,全身上下布满了抓痕,身上各处的皮肤全部被他抓破没有一处完好,血肉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浑身鲜血,甚至有几块肉被他抓了下来,可见森森白骨。
谢云震的几根手指正在对着左臂一处血肉机械性地、重复地抓去,血管早已经被抓断,指甲也完全溃烂,指缝里还夹有肉碎。
谢云震也仅仅留着一口气,在看见师父那绝世的容颜时,脸上竟有一丝满足,那口气也在慢慢的消散。
夙婵兮意识到不妙,立即用灵力吊住那口气,随后挥手将结界解除,寒气消散,谢云震身上的瘙痒也没有了,但他的手指却没有停下,仍然对着左臂的血肉不停的抓去。
谢云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他竟然看见师父的眼角滴下了一滴泪水。
夙婵兮极为心疼但又无奈,“唉,你当真是我命定的天魔星。”
夙婵兮抱起谢云震缓缓走向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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