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堆在脚边,厄勒提亚完全赤裸地站在昏光中。她的身体和赫柏的青春紧致、赫拉的丰腴成熟都不同——那是一种极致的、近乎夸张的丰硕。
她的乳房饱满得惊人,像两个熟透到即将爆裂的蜜瓜,沉甸甸地向下坠,乳晕是深沉的莓红色,直径有茶杯口那么大,乳头硬挺着,深红近褐,像两颗成熟的浆果。
腰肢相比之下细得不可思议,仿佛那对巨乳和接下来的臀部是靠魔法悬浮着。
而她的臀部——衢文的目光落在那里,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依然感到视觉的冲击。
那根本不是普通认知中的“臀部”。
那是两座隆起的、圆润的、饱满到近乎夸张的山丘,从腰际突然爆式地膨胀出去,像两个倒扣的巨型玉碗,又像熟透到极致的蜜桃,皮肤白皙细腻,在昏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臀缝深邃,像一道诱人的峡谷,两侧的臀肉丰腴到自然分开,露出深处若隐若现的粉嫩——那是她的肛门,小巧,紧致,颜色是淡淡的玫瑰粉,像一朵害羞的花蕾,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诱人的对比。
她只是站在那里,那个夸张的臀部就自然形成一种向后翘起的、邀请般的姿态。
厄勒提亚察觉到衢文的目光,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她试图并拢双腿,试图用手遮挡,但那些动作在这样夸张的身材面前显得徒劳而可怜。
“别……”她出细微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别这样看……父亲……那里……太丑了……”
衢文没有回应她的自我贬低。他走上前,双手轻轻放在她腰间——那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然后他跪下。
不是跪在她面前,而是跪在她身后。
厄勒提亚倒吸一口气。她能感觉到衢文的气息喷在她臀部的皮肤上,温热,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想逃,但双腿像灌了铅。
衢文的手从她的腰滑下,抚摸那夸张的臀丘。
手感比看起来更惊人——那臀肉饱满、结实又有惊人的弹性,像最上等的乳胶,手指陷进去会被温柔地包裹,松开后又弹回原状。
他双手握住两侧臀肉,轻轻掰开。
臀缝被分开,深处的景色完全暴露。
那个小小的、玫瑰粉色的肛门完全展露,紧致地收缩着,像一颗害羞的珍珠。
再往下,是她已经微微湿润的阴户,阴唇丰满,颜色深红,像两片绽放的花瓣。
“很美。”衢文说,声音低沉沙哑,“厄勒提亚,你的身体很美。”
“不……”厄勒提亚啜泣,“太大了……太夸张了……不像母亲和赫柏那样匀称……我……我是个怪物……”
衢文没有争辩。他俯身,吻了上去。
不是吻她的阴户——而是吻那个玫瑰粉色的、紧致的小巧肛门。
“啊——!”厄勒提亚尖叫起来,身体猛地弓起,“父亲……那里……脏……不要……”
但衢文的舌头已经贴了上去。
他用舌尖轻轻触碰那个紧缩的入口,感受它的颤动,然后用湿润的舌头缓慢地画圈,舔舐周围的褶皱。
他的动作异常温柔,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点。
厄勒提亚的抗议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她的双手撑在前方的岩壁上,臀部不受控制地向后送,将那个羞耻的部位更彻底地献给父亲的口舌。
她能感觉到衢文舌头的温热和湿润,感觉到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在颤抖中渐渐放松。
“嗯……啊哈……父亲……不要舔那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身体在背叛她的言语,“太奇怪了……啊啊……好痒……又好舒服……”
衢文的舌头更加深入。他用手掰开她的臀肉,让那个小穴完全暴露,然后舌尖用力,挤开紧致的括约肌,探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甬道。
厄勒提亚的尖叫变成了拉长的、甜腻的呻吟。
她的肛门从未被进入过,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恐慌,但衢文舌头的柔软和温热又让恐慌变成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庭在收缩,在吸吮父亲的舌头,能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从脊椎底部升起的酥麻。
“父亲……父亲的舌头……进到女儿屁眼里了……”她哭泣着说,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女儿的后门……被父亲舔开了……”
衢文舔了很久,直到那个小穴完全放松、湿润,像一朵绽放的湿润花朵。
然后他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大的肉棒早已硬挺,青筋暴突,龟头紫红,马眼渗出透明的先走液。
他站在厄勒提亚身后,龟头抵上那个刚刚被舔得湿滑松软的肛门。
厄勒提亚感觉到了。她颤抖着,但没有躲。她知道要生什么——那是比口舌更深入的侵犯,是真正的进入。
“可以吗?”衢文再次问,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厄勒提亚沉默了几秒。然后,她轻轻点了点头,臀部向后微送,用动作代替了回答。
衢文腰部用力,粗大的龟头挤开那个紧致湿润的入口。
“呜啊——!”厄勒提亚的惨叫在洞穴里回荡,“疼……父亲……好疼……屁眼要被撑裂了……”
衢文停住了,只进入了一个龟头。他能感觉到她后庭极致的紧致和火热,那括约肌紧紧箍着他的龟头,像要把它咬断。他等待,让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