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文低吼一声,抽出鸡巴,将赫柏翻过来,让她趴在桌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然后他从后面进入,粗大的龟头再次撑开那个已经被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
“这个姿势……啊啊啊——!”赫柏尖叫,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臀部向后迎合,“父亲的鸡巴……从后面……进得更深了——!”
衢文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肏干。每一次插入都直抵最深,龟头撞得她的宫颈“啪啪”作响。赫柏的浪叫变成了连续的、破碎的呻吟。
“父亲……女儿的小逼……要被肏烂了……但女儿好喜欢……好喜欢被父亲这样肏……”
她的手向后伸,抓住衢文的大腿,指甲陷入皮肤。
“射给女儿……父亲……把精液射在女儿子宫里……让女儿怀孕……让女儿给父亲生孩子……”
隧道深处,物资间。
赫拉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紧紧抓着长袍的领口,指节因为用力而白。
她能听到。
每一个声音,每一声浪叫,每一次肉体碰撞,都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钻进她的大脑,钻进她心里。
“啊……父亲……女儿的小逼……好舒服……”
赫柏的声音传来,清脆,年轻,充满活力,充满……幸福。
赫拉闭上眼睛,但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衢文粗大的鸡巴插入女儿紧窄的阴道,衢文的汗水滴落在女儿胸前,衢文的嘴唇咬住女儿的肩膀……
那是她的丈夫。
她的。
她的手颤抖着,滑到自己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湿透了——长袍的下摆被淫水浸湿,贴在皮肤上,冰凉而黏腻。
她掀开长袍,手指直接探入湿滑的阴户。没有前戏,没有温柔,粗暴地插入两根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疯狂抽插。
“啊……”赫拉咬住嘴唇,忍住呻吟。
她能感觉到自己内部的湿润和热度,能感觉到阴道壁的紧致,能感觉到子宫的轻微收缩。
她的身体还记得衢文的样子,记得衢文的温度,记得衢文的精液注入时的感觉。
“衢文……”她低声呢喃,手指加快了度,“衢文……衢文……”
但隧道那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
“骚货女儿……天天想要父亲的鸡巴……你是女神还是妓女?”
衢文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性爱特有的磁性。那是赫拉熟悉的声音,是她在无数夜晚听过的声音,是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的声音。
但现在,这个声音在说别的。
在说他们的女儿。
赫拉的手指在阴道里疯狂抽插,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
她的乳房比赫柏的大得多,丰腴,柔软,衢文说过他最喜欢这样握在手里。
“我比她美……”赫拉喘息着,声音破碎,“我的身体……比她成熟……我的乳房……比她丰满……衢文说过……他最喜欢我的身体……”
但衢文现在在肏女儿。
在肏那个年轻的、紧致的、永远十五岁的身体。
赫拉的眼泪滑落,混着汗水,滴在胸前。她的手指找到了阴蒂,开始快拨弄。快感涌上来,尖锐而痛苦。
她开始幻想。
幻想自己是赫柏。
幻想衢文在肏的是她。
“爸爸……”她低声说,声音颤抖,带着羞耻和渴望,“爸爸……肏我……用力肏女儿……”
这个称呼让她浑身颤抖。
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灼烧,但伴随着更强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