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却又在看向叶沐时聚焦出一种病态的依恋与恐惧。
她脖子上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在白袍的领口处若隐若现,金色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出“叮铃”一声脆响。
“夭夭……你不要对主人无礼……喵。”
苏浅浅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白夭夭的天灵盖上。
“主……主人?喵??”
白夭夭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地震颤着,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浅浅……你在说什么?你叫他什么?还有你后面那个……那个字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苏浅浅,就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
“看来白师妹还不知道呢。”
叶沐轻笑一声,手指勾住苏浅浅脖子上的项圈,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一点,让她正对着已经石化了的白夭夭。
“浅浅现在可不是什么合欢圣地的内门弟子,也不是你的好闺蜜了。”
叶沐语气戏谑,带着一股恶劣到了极点的炫耀,“她现在,是本圣子新收的贴身侍女,也是我最听话的……小母猫。”
说着,叶沐的大手在那白袍下狠狠一捏,似乎是捏到了什么敏感部位。
“唔!!”
苏浅浅身子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告诉她,你现在是什么?”叶沐冷冷地命令道。
苏浅浅身子一抖,刻入骨髓的奴性让她根本不敢有丝毫违逆。
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膝盖,对着那个一脸惊恐绝望的白夭夭,缓缓低下了曾经高贵的头颅
“我是……我是主人的母猫……也是主人的奴婢……喵。”
“除了主人……浅浅谁也不要……也不需要被救……喵。”
轰——!!!
白夭夭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瞬间崩塌了。
她为了保护苏浅浅的秘密,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委身于叶沐这个恶魔。可结果呢?她想要保护的人,竟然早就已经……彻底沦陷了?
甚至还变成了这副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模样?!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白夭夭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浅浅!你清醒一点啊!你是苏浅浅!你是那个立志要成为强者的苏浅浅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像个畜生一样……”
“畜生?”
叶沐眼神一冷,忽然伸手一挥。
“哗啦——”
苏浅浅身上那件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白袍,瞬间滑落。
那一身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黑色蕾丝猫娘装,以及那一身暧昧的痕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白夭夭的视线中。
虽然猫尾巴和肛塞已经拔掉了,但那红肿的花穴、那布满指痕的乳房,以及那挂在脖子上的项圈,无一不在诉说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荒唐的调教。
“看到了吗?”
叶沐指着苏浅浅那狼藉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就是你口中的‘畜生’。不过……我看她倒是乐在其中呢。”
“白夭夭,你来得正好。”
叶沐忽然坐直了身子,向着白夭夭招了招手,那眼神就像是在召唤另一只宠物
“既然你们是好闺蜜,讲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既然浅浅已经变成了我的小母猫,你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也该……加入进来?”
“正好,本圣子刚刚修炼完《神象镇狱劲》,火气正旺,一只猫……可喂不饱我。”
白夭夭看着那赤裸着上身、精壮肌肉如神袛般完美的叶沐,又看了看旁边那个跪在床上、一脸麻木顺从的苏浅浅。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与……隐秘的背德刺激,在心底油然而生。
“你……你们……”
她想逃,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而在那床榻之上,苏浅浅忽然抬起头,那双迷离的眼睛看着白夭夭,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诡异而凄美的笑容,轻声唤道
“夭夭姐……过来吧……主人的怀里……很暖和的……喵。”
“主人的怀里……很暖和的……喵。”
苏浅浅那一声带着几分病态依赖的轻唤,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白夭夭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佝偻了几分。
她看着那个曾经与自己并肩而立、高傲圣洁的闺蜜,此刻却像是个没骨头的宠物般蜷缩在叶沐怀里,心头的荒谬与绝望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叶沐的目光在这一黑一白两道倩影之间流转。
苏浅浅身着黑色蕾丝,妖冶堕落,宛如暗夜中勾魂的魅魔;而白夭夭一袭白裙胜雪,气质清冷出尘,本体又是万年净世白莲,透着一股不染尘埃的神性。
“既然要做姐妹花,这一黑一白,方为阴阳调和之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