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是为了你好。”老鸨一边点燃火折子,一边慢条斯理地烧烤着那根铁丝的前端,直到那铁丝变得通红,散出灼热的气息,“若是怀了野种,那是遭罪。不如一次断了根,以后你也省心,我也省心。”
“求求你……不要……我听话……我会好好接客……求求你……”宝玉钗绝望地哭喊着,那是她这辈子最卑微、最凄厉的求饶。
她是薛家的千金,她曾有着那样骄傲的自尊,可如今,在这根烧红的铁丝面前,所有的尊严都化为了乌有,只剩下对痛苦最原始的恐惧。
“晚了。”老鸨狞笑一声,手持那根通红的铁丝,一步步逼近。
两个婆子死死扒开宝钗的双腿,露出了那饱受摧残的私处。那里红肿不堪,还残留着上一位客人的痕迹。
老鸨看准了那颤抖的阴道口,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烧红的铁丝,狠狠地捅了进去!
“滋——”
那是皮肉被高温灼烧出的恐怖声响。
“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仿佛能撕裂灵魂的惨叫,瞬间穿透了教坊司的层层楼阁,让外面正在寻欢作乐的客人们都不由得心头一颤。
剧痛!
无法形容的剧痛!
仿佛有一团火炭直接塞进了她的肚子里,在她的子宫内壁疯狂地灼烧、翻滚!
那铁丝穿过宫颈,直接烫伤了最娇嫩的子宫内膜,破坏了孕育生命的温床。
一股焦糊的肉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宝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像是一条被扔进油锅的活鱼。
她的双眼暴突,额头上青筋毕露,冷汗如雨下。
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床板里,鲜血淋漓。
但这酷刑并没有结束。老鸨转动着手中的铁丝,确保那高温能彻底破坏子宫内的每一寸生机。
“啊……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宝钗的声音已经嘶哑破碎,变成了无意识的哀鸣。
过了好一会儿,老鸨才将那根已经变黑的铁丝抽了出来。带出了一股黑红色的血水和焦黑的组织碎屑。
宝钗浑身抽搐着,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已经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老鸨扔掉铁丝,拍了拍手,看着床上那具半死不活的躯体,冷冷地说道“好了,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怀孕了。这可是你做这行的福气。”
她挥了挥手,带着婆子扬长而去,只留下宝钗一个人,在那无边的剧痛和黑暗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宝钗才从昏迷中醒来。
下身依旧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腹部深处,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了自己冰凉的小腹。
那里……空了。
彻底空了。
老鸨的话在她耳边回荡“你再也不会怀孕了……”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失去了生育能力,便意味着失去了一切希望。
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她彻底沦为了一个工具,一个只供男人泄欲的玩物。
【批岂不惨于袭人?袭卿尚有人照顾,宝卿竟沦落至此】
哪怕将来有一天她能逃出这个地狱,也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家会接纳她。
她所谓的“金玉良缘”,她曾经幻想过的相夫教子、举案齐眉,都在这一刻,随着那一缕焦糊的青烟,彻底灰飞烟灭。
她薛宝钗,那个才华横溢、志向高洁的奇女子,彻底死了。
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一个名为“宝钗”的艳名官妓。
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一点点变得呆滞、涣散。
突然,她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
笑声干涩、凄厉,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宛如夜枭啼哭。
她一边笑,一边流泪,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将那精心梳理的髻扯得凌乱不堪。
“金玉良缘……哈哈……金玉良缘……”
她疯了。
在那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中,她的精神世界彻底崩塌,碎成了一地齑粉。
从此以后,教坊司里多了一个疯疯癫癫、却又美艳绝伦的头牌。
她接客时不再反抗,不再哭泣,只是痴痴地笑着,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诗句,念叨着那块通灵宝玉。
而那枚象征着她一生命运的金锁,依旧挂在她空荡荡的脖颈上,冰冷,沉重,像是一个永恒的诅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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