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好队!一个个来!都有份!”
宝钗看着这些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和恐惧。
她想咬舌自尽,可下巴却被先前的侍卫给卸脱了,连自杀都做不到。
第一个男人冲了上来,是个满身马粪味儿的马夫。他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那根黑乎乎的东西,一把捏住宝钗的乳房,用力揉搓。
“啊……”宝钗出含糊不清的痛呼。
那马夫狞笑着,对准那个还在渗血的洞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轮番上阵,有的在前面,有的在后面,有的用手,有的用嘴。他们在她身上泄着兽欲,泄着对曾经高高在上的主子阶层的报复。
宝钗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像是一块肉,任人宰割,任人践踏。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渐渐远去。
在无尽的痛苦和黑暗中,她仿佛看到了一束光。
那是通往地狱的火光。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滑落。
这一夜,忠顺王府的后院,成了真正的人间炼狱。
日子仿佛凝固成了黑色的血块。
宝钗已记不清自己在这人间炼狱中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起初是撕心裂肺的剧痛与羞耻,后来便只剩下麻木。
她那身曾经只衬得起“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的丰润肌肤,如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与凌虐的印记,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揉碎了扔在泥泞里的白牡丹。
宝钗在忠顺王府前厅那根朱漆雕龙柱上,被整整凌辱了七日七夜。
第一日,是王府的家丁、侍卫、马夫、火夫、园丁、看门狗子,凡是能喘气的男人,几乎都来尝过她的滋味。
她被绑在柱子上,绳子勒进皮肉,血顺着手腕往下淌;双腿被拉成一字,穴口与后庭被轮番进出,精液灌得小腹微鼓,像个被玩坏的布偶。
第二日,王爷把她解下来,扔到前厅地毯上,让一群最下贱的粗役围着她,像围着一只待宰的羊。
有人用马鞭抽她乳房,有人拿蜡烛滴在她阴蒂上,有人把酒壶塞进她下身,再用阳物堵住不让流出来。
她哭到无声,只剩干呕。
第三日,王爷命人把她抬到宴会厅,当着前来贺寿的武将、勋贵的面表演。
宝钗被绑在一张特制的木架上,双腿大开,乳房被绳子勒得高高挺起,像两只熟透的蜜桃。
宾客们喝酒行令,酒酣耳热之际,便上来轮她。
她被干得神志不清,只记得一张张狰狞的脸、一根根腥臭的阳物、一次次滚烫的精液射进身体深处。
第四日,她已经不会哭了。
嗓子哑得不出声音,下身肿得合不拢,精液混着血水顺着大腿往下淌,像一条永不断的小溪。
有人把辣椒水灌进她后庭,有人拿刷马的硬刷子刷她乳尖,有人干脆拿烟袋锅子烫她大腿内侧。
她疼得浑身抽搐,却连叫都叫不出。
第五日,她开始高热。
浑身像被火烧,意识模糊,只记得自己被绑在柱子上,像一块烂肉,任人切割。
有人掐着她脖子逼她张嘴,有人把尿射在她脸上,有人把烧红的炭火在她乳尖旁晃来回晃,烫得她皮开肉绽。
第六日,她已经认不出自己是谁了。
她只知道自己是个洞,一个可以让任何男人泄的洞。
她被吊在厅梁上,双腿悬空,身体像秋千一样晃来晃去。
男人从前后进入她,射完就走,像流水线一样。
她感觉自己快死了,却又死不了。
第七日,忠顺王终于玩腻了。
他踱到她面前,捏起她下巴,看她那张被精液糊满、泪痕纵横的脸,冷笑一声“模样倒还不错,可惜太不经玩。”
忠顺亲王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况且他折磨宝钗,更多是为了泄那口恶气,并非真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
玩弄了几日,见这薛家千金已如一滩烂泥般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便也觉得索然无味。
“真是不经玩。”亲王嫌恶地用帕子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看着倒胃口。来人,把她洗剥干净,送去教坊司。既然是皇商之女,琴棋书画想必是通的,在那烟花柳巷之地,或许还能给本王赚回点酒钱。”
一道命令,便将宝钗从虎穴推入了狼窝。
当宝钗再次醒来时,已身处教坊司那充满了脂粉气与靡靡之音的后院。
她并未被立刻挂牌,老鸨是个精明人,一眼便看出这女子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但那骨子里的气度与底子里的容貌,绝非寻常粉头可比。
那是大家闺秀特有的端庄与艳丽并存的风韵,是那些从小在窑子里长大的姑娘学都学不来的。
老鸨让人给她灌了参汤,用了上好的金疮药,养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