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那个数字,几乎是从她喉咙的最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压出来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颤音,像风中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
在那个“三”字落下的瞬间,甚至不等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山田大叔那早已蓄势待的肥硕腰胯,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那根狰狞的、早已被淫水润滑得无比滑腻的巨物,就这样连根没入了那片紧致的秘境!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那张本是伏在我胸前的俏脸,被这股从身后贯穿而来的、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猛地向上顶起!
那张因为震惊与疼痛而扭曲的、苍白的俏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近在咫尺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刚刚才闭上的漂亮眸子,在那一刻,猛地、不受控制地翻了上去!瞳孔瞬间消失,只留下一片空洞的眼白。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带着淡淡腥甜气息的温热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们紧密贴合的腹部之间,喷涌而出!
那股热流是如此的汹涌,顺着我平坦的小腹,肆意地流淌了下来。
光是被从后面插入的第一下,就已经让她……喷出了水来。
看到心爱的妹妹的激烈反应,心疼与怒意充满了我的思绪,正要起身阻止他,妹妹,动了。
那瞬间的生理冲击似乎已经过去了,她那向上翻去的眼球,缓缓地落了下来,重新露出了那漂亮的瞳仁。
但那瞳仁里,依旧是一片涣散的、找不到焦距的空洞。
她的身体还趴在我的身上,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偶,只有那急促而又微弱的喘息,证明她还活着。
那双失焦的眸子,在我那充满了复杂情绪的注视下,似乎终于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光,让她那片混沌的意识,有了一个可以停泊的锚点。
她看着我,只是看着。
然后,那具瘫软如泥的娇小身体,动了。
她用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几乎无法支撑起身体重量的手臂,撑着我的胸膛,一点一点地将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抬了起来。
那张早已被泪水、汗水和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俏脸,缓缓地向我凑近。
柔软的唇瓣上传来了同样柔软的触感,带着咸湿的、泪水的味道,也带着一丝她体液那淡淡的腥甜。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也没有任何技巧。
它更像是一种安抚,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哥哥,我没事。
良久,双唇分开。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饱满的胸脯也随之起伏着。
那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我的脸,也倒映出我脸上那还未完全散去的、担忧与怒意交织的神情。
然后,那双眸子里浮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委屈。
那份委屈,似是对我,又好像是对着身后那个男人。
“明明……”
“说好了……说好了……一起的……”
那句话与其说是在质问,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撒娇式的抗议,抗议他破坏了那场属于我们三个人共同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堕落游戏。
山田大叔似乎对她这副模样极为受用,那粗重的喘息声里,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低笑。
“你刚才不是说,只有哥哥才能让你舒服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的笑意,那双浑浊的小眼睛,意有所指地向下一瞟,落在了我们紧密贴合的、那片早已被潮水浸润得一片狼藉的腹部。
“那现在……”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更加刻薄,也更加……具有说服力。
趴在我身上的托莉娜,身体猛地一僵。
她当然明白他眼神的含义。那刚刚才鼓起一丝勇气的、带着几分委屈的抗议,在这片无法辩驳的、湿淋淋的证据面前,被彻底击得粉碎。
她那刚刚才抬起的小脑袋,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力一般,又一次,重重地、深深地埋回了我的胸膛。
那张早已红得不成样子的俏脸,更是用力地向我的颈窝深处蹭去,像一只犯了错被当场抓住、试图逃避现实的鸵鸟。
山田大叔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他那根一直深深埋在她后庭里的狰狞巨物,开始了动作。
那动作并不剧烈,甚至带着几分玩乐的意味。他只是缓缓地在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甬道里,来回地抽插、碾磨。
那近乎酷刑般的抽插还在继续。
山田大叔似乎找到了某种规律,每一次挺进,都刻意地、深深地碾过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那具趴在我胸口的娇小身体,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船舵的小船,只能随着那巨浪的每一次拍打,而不受控制地颠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