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碎片拿出来,贴在令牌表面。
嗡!
一股信息直接撞进脑子。
不是地图,是一段记忆碎片:一个披黑袍的人站在深渊前,手里拿着半截戟,往裂缝里插。他背后站着七个人,全都低着头,掌心朝天,像是在献祭。
画面一闪就没了。
我喘了口气,把两样东西全收好。
这趟路,越来越不对劲了。
但越是这样,我越得走下去。
师父留下的拳经,血刀门的令牌,叛仙盟的碎片……全指向同一个地方。
我不去,谁去?
风沙打得脸生疼。我们一路疾行,半个时辰后进入峡谷。
这里地势陡降,两侧岩壁像刀削出来的一样。脚下是碎石坡,踩上去直打滑。
雷猛走在最前,拿铁锤探路。他每走十步就敲一下地面,听回音。
“下面空的。”他回头说,“有通道。”
我点头,继续往前。
走了约莫一里,令牌突然烫,几乎要烧起来。我停下脚步。
前方岩壁上,出现一道裂缝。很窄,不到半尺宽,但极深,往里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可碎星剑胚却在震动,频率越来越高。
它认得这条路。
“就是这儿。”我说。
雷猛搓了搓手:“那还等啥?”
他抡起铁锤就要砸墙。
“别!”洛璃喊住他,“这岩壁有禁制纹路,硬砸会触机关。”
她凑近看了看,从玉瓶里倒出一点药粉,撒在裂缝边缘。
药粉一碰石头,立刻变黑,冒起青烟。
“蚀骨粉都化了?”她皱眉,“这墙……吃人。”
我走上前,把手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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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粗糙,但有一丝微弱的灵力流动。
残碑熔炉轻轻跳了一下。
它想吸。
我试着引导它,把墙上那一丝灵力抽出来一点。
青火一闪,炼成一丝源炁。
成了。
“我能清禁制。”我说,“但需要时间。”
“多久?”雷猛问。
“一刻钟。”
“那你弄,我守后面。”他说着,把工具包卸下来,抓了把钉子似的玩意儿插在地上,布了个简易警戒阵。
洛璃站在我身边,低声说:“别贪多,这禁制像是活的,会反噬。”
我嗯了一声,开始慢慢抽灵力。
一点一点来,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