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时节,寒风凛冽,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人们前来凑热闹的心绪。
腊月十八这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无云,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而更巧的是,今天还是一个黄道吉日呢——宜开市、纳财!
所以呀,一大清早,位于南锣鼓巷靠近街口处那座刚刚翻修完毕的崭新门脸儿前面,就已经挤满了人,好不热闹!
远远望去,可以看到那块高悬于门上的金色牌匾此刻正用一块鲜艳的大红色绸缎遮盖着;
再往近瞧,则能现门楣两边还张贴着两幅由阎埠贵亲自书写并烫金处理过的精美对子:
上联是“秦楼月映千年韵”,下联为“淮水风生满座春”。
至于横批嘛……
暂时还用一张红彤彤的纸张给盖住啦!
一座崭新而气派的朱红色漆门缓缓地打开,仿佛向人们展示着它那神秘而诱人的内部世界。
透过半掩的门扇,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一片灯火辉煌、璀璨夺目,宛如白昼一般明亮耀眼;又似繁星点点般闪烁迷离,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在这片光怪陆离之中,还能看见无数模糊不清的身影穿梭往来,或谈笑风生,或举杯畅饮,好不热闹非凡!
原来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秦淮人家酒楼啊!
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整个村庄,秦淮茹却早已从睡梦中醒来。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生怕惊醒身边熟睡的人。
走到屋子中央,她停下脚步,凝视着那面已经有些年头、镜面略微模糊不清的镜子。
借着微弱的晨曦之光,秦淮茹开始认真地梳理自己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黑,并轻轻地将其盘成一个精致而整洁的髻。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支素雅的银色簪,稳稳地插入间固定住这个美丽的型。
接下来,秦淮茹转身走向床边摆放整齐衣物的柜子,打开柜门取出一件崭新的棉衣。
这件棉衣是她用阎埠贵提前支取给大家的钱款去布料店挑选布料后,请村里手艺精湛的裁缝精心制作而成的。
棉衣整体呈现出一种清新淡雅的墨绿色调,仿佛春天里刚芽的嫩叶;领口与袖口处则巧妙地镶嵌了一圈毛茸茸且触感极为舒适的兔毛边饰——这不仅让整件衣服看起来更具质感,还能起到很好的保暖作用呢!
当秦淮茹把棉衣穿在身上时,那圈柔软的兔毛与她本身就十分白皙娇嫩的肌肤相互映衬,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越容光焕、神采奕奕。
看着镜中与往日那个为生计愁、眉宇间总带着愁苦的自己判若两人的形象,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既有忐忑,更有一种崭新的、名为“希望”的光彩。
棒梗更是精神抖擞,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藏蓝色西装——这是阎埠贵托人从友谊商店买来的,算是给他的“职业装”。
他不停地调整着领口那根红色的领带,既觉得束缚,又难掩兴奋。
他在前厅和后厨之间穿梭,检查着桌椅摆放、餐具清洁,声音洪亮地指挥着几个临时请来的街坊青年,颇有几分经理的派头。
后厨里,热火朝天。
何雨柱穿着一身洁白的厨师服,头上戴着高高的厨师帽。
他正挥动着大勺,锅铲与铁锅碰撞,出铿锵有力的声响,伴随着滋啦啦的油爆声,浓郁的菜香弥漫开来。
他今天拿出了看家本领,不仅要保证菜品的味道,更要讲究出品的度和摆盘的美观。
几个帮厨在他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食材,一片繁忙景象。
阎埠贵一家来得也早。
阎埠贵依旧是那身半旧但干净挺括的中山装,外面罩着军大衣,显得沉稳持重。
三大妈特意穿了件暗红色的罩衫,头梳得一丝不乱,脸上带着笑意。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睇也都穿戴整齐,他们是来帮忙招呼客人的。
“淮茹,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阎埠贵走进店里,环视四周。
店面按照他的建议进行了装修,保留了青砖灰瓦的北方四合院风格,墙上挂着些老北京风情的黑白照片和书画作品,桌椅上铺着蓝印花布,既雅致又透着亲切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