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二中的唱歌比赛刚结束,会堂里的人群已经散得干干净净,只剩舞台上的灯光还亮着,昏黄的光线洒在空荡荡的座位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我站在后台的帘子后面,盯着台上那个穿着拖地白色长裙的女孩——鲁煜纯。
她正低头收拾着话筒架,那条白色长裙贴着她的身体,领口是精致的V字设计,微微露出锁骨下方白嫩的肌肤,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麻花辫垂在胸前,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轻轻晃动,辫尾扫过她挺翘的臀部曲线。
她的腰很细,裙子在腰窝处收紧,把那对被胸衣包裹得鼓鼓囊囊的奶子衬得更加突出。
脚上是一双银色细跟高跟鞋,鞋带缠绕在纤细的脚踝上,显得整个人又纯又欲。
我朋友前几天追她,被她当众羞辱得体无完肤。
那傻逼哭着跑来找我诉苦,说鲁煜纯当着全班人的面嘲笑他丑,像条狗,还说舔狗就该有舔狗的觉悟。
我当时就笑了——这骚货,表面装得温柔甜美,背地里这么阴毒,勾引了那么多男生,却一个都没让上过,处女?
老子今天就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之前比赛前,我“好心”帮她调整了话筒线,还递了瓶水给她。
她喝了,也就接受了我的恩惠。
现在,债务到期了,她却没任何偿还的意思。
那就别怪我自己来收。
我直接走上舞台,脚步声在空荡的会堂里回荡。鲁煜纯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是我,甜甜地笑了笑“陈同学?怎么还没走呀?”
我没废话,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她的麻花辫,猛地往后一拽。
她尖叫一声,身体被迫后仰,白色长裙的裙摆因为惯性扬起,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挣扎着想推开我,手却被我另一只手轻易扣住,反剪到背后。
我低头贴近她的脸,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少女的体香,鸡巴瞬间就硬了。“鲁煜纯,你欠我的,该还了。”
她脸色一变,眼睛里闪过慌乱,但嘴上还硬“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欠什么!”
我冷笑一声,手掌直接从她V领口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胸衣一把抓住她左边的奶子,用力揉捏。
那奶子又软又大,手感像水豆腐,乳头在我指尖迅硬起来。
“骚货,还装?老子帮你调话筒、递水,你喝了,就是接受了恩惠。现在到期不还,我就自己收利息。”
她尖叫着扭动身体,想用膝盖顶我,却被我大腿用力一夹,直接夹得她动不了。
那条白色长裙被我粗暴地往上撩起,一直撩到腰间,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蕾丝内裤,边缘镶着小花边,已经隐约能看到中间湿了一小块。
“不要……求你放开我……我还是处女……”她声音带着哭腔,但眼睛里却有一丝藏不住的惊恐和……兴奋?
我直接把她按倒在舞台中央的地板上,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双手撕扯她的长裙。
布料“刺啦”一声裂开,从领口一路撕到裙摆,那白裙像被撕碎的花瓣散开,露出她只剩内衣的身体。
胸衣是半杯式的,把那对大奶子托得高高的,乳沟深得能夹死人。
内裤已经湿透,紧紧贴在小逼上,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我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硬得疼的肉棒,足有二十多厘米长,青筋暴起,龟头怒张,对准她的脸晃了晃。
“看看,这就是你要还的债。骚货,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男人。”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鸡巴,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被我直接捏开下巴,肉棒狠狠捅进她嘴里。
她的口腔又热又湿,舌头慌乱地想推开,却反而像在舔舐。
我抓住她的麻花辫当把手,腰部猛力前顶,鸡巴直插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干呕不止,眼泪哗哗往下流。
“呜……呜……”她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任我抽插她的小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在那对颤巍巍的奶子上。
抽插了几十下,我拔出肉棒,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亮晶晶的。
接着我撕掉她的胸衣,那对大奶子弹跳出来,乳头粉嫩得像樱桃。
我低头一口含住一个,用力吸吮啃咬,另一只手扯掉她的内裤,露出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小逼——阴毛稀疏,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已经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我用手指粗暴地分开她的阴唇,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用力揉捏。她浑身一颤,哭喊道“不要……那里好痒……求你……”
“求我干什么?求我肏你?”我冷笑着,手指直接捅进她的骚穴,才一根就紧得要命,处女膜的阻力清晰传来。
她尖叫一声,身体弓起。
我不管不顾,肉棒对准穴口,腰部猛力一挺——“噗嗤”一声,整根粗长肉棒狠狠捅穿处女膜,直插进她又紧又热的嫩穴深处,顶到子宫口。
鲜血混着淫水流出,她疼得浑身抖,哭喊着“好痛……拔出去……要裂开了……”
我却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全根没入,肉棒刮蹭着她穴壁的嫩肉,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舞台灯光照在我们交合处,能清楚看到我的鸡巴如何一次次撑开她粉嫩的小逼,带出鲜红的血丝和白浊的爱液。
“操你妈的骚货,处女逼就是紧,夹得老子爽死了!”我一边肏一边骂,双手抓住她那对大奶子用力揉捏,指甲掐进乳肉里,留下红痕。
她起初还哭喊着疼,但渐渐地,哭声变成了呻吟“啊……不要……太深了……顶到里面了……啊……”
我换了个姿势,把她翻过来跪趴着,从后面抓住她的麻花辫像拽缰绳一样,肉棒从后狠狠插入,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