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在下虽非什么高洁之士,却也有几分洁癖。宗主这身子……被那王大刚,还有方才那几位……这般轮番糟践,以及过往韵事,早已是……污浊不堪。在下,嫌脏。”
说罢,我一甩衣袖,作势欲走。
“公子!不要!”
南宫阙云见我要走,顿时慌了神。
她不顾形象地手脚并用,膝行几步,爬过门槛,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那对豪乳死死挤压在我的大腿之上,温热软腻。
“公子嫌弃……妾身明白!妾身以前那是身不由己,因为体质之故,再加上为了自身与钰儿的修炼,为了宗门……才不得不委身于那些男人……”
她仰起头,梨花带雨。
“妾身誓!只要公子肯收下妾身……从今往后,妾身这身子,这肉穴,还有这张嘴……只给公子一人享用!除了公子,这世间任何男子,都休想再碰妾身一根手指头!哪怕是死……妾身也要为公子守住贞洁!”
我咽了下口水,低头看着这个跪在脚边、苦苦哀求的元婴女修。
平心而论,她这身肉,确实极品。
那肥硕的屁股,那细腰,那大奶……若能压在身下用力狂肏,用纯阳精气将她灌满,那种征服感,确实令人心动。
且她虽行事荒唐,但也是受体质与形势所累,想到先前别院侍女所言,帮助柳江村一事,其本性也是善良大爱。
我心念微动,想起那秦钰之事,心中又生出一丝隔应与试探。
“宗主此言……当真?”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稚嫩的试探与故作老成的深沉,“那敢问宗主……平日里与令郎秦公子……又是如何相处?”
南宫阙云身子一僵,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眼神有些躲闪。
“这……”
她咬了咬下唇,似是难以启齿,但在我逼视的目光下,终是低声答道
“因《倩音决》所限……妾身与钰儿……除了最后一步破身肏屄之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钰儿他……有时会吃妾身的奶……有时也会用手或是嘴……帮妾身止痒……”
一旁的秦钰闻言,那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却还是直愣愣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羞耻与变态的兴奋。
我心中一阵恶寒,却也隐隐有些莫名的刺激。
“既要认主,那便要有做狗的觉悟。”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故意扯出一抹冷笑,图穷匕见,“若宗主真想做在下的母狗……那这母子之间的‘亲密’,怕是也要改改规矩了。”
“今后,若无在下肯……你这身子,无论何人,哪怕是令郎秦公子,也不得再有半分逾越与亲密。无论是吃奶,还是抚摸……皆需得我同意。”
“你……可愿?”
此言一出,南宫阙云脸色煞白,眼神瞬间变得挣扎无比。
这可是剥夺了她与儿子之间最后的温存与那种畸形的联系啊。
她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身后的秦钰。
秦钰此时正死死捂着还在呜呜乱叫的王大刚,听到这话,身子剧烈颤抖。
那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性幻想对象,更是他修炼的源泉。
一种极致的被剥夺感与羞辱感油然而生,那是比看着母亲被肏更强烈的刺激。以后连摸一下娘亲,碰一下娘亲,都要看这个男人的脸色?
把最爱的母亲,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送给这个强大的男人……看着母亲为了这个男人守贞,连自己这个亲儿子都不能碰……
秦钰双目赤红,眼角流下一滴热泪,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娘……答应他!”
他嘶吼出声,“只要娘能幸福……只要娘能得偿所愿……孩儿……孩儿愿意!”
“呜——!”王大刚看着师兄这般窝囊废模样,气得白眼一翻,险些背过气去。
得到了儿子的肯,南宫阙云心中最后一块大石落地。
她转过头,再次仰望向我,那双水润杏眸中,已是一片臣服与炽热。
“妾身……愿意。”
她松开抱住我大腿的手,五体投地,额头重重磕在那青石板上,出一声闷响。
“从今往后,妾身的身心,还有这对招子、这张嘴、这对奶子、这屄这屁股……全凭主人处置。”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