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棉花睡中间好不好呀?左边爹爹,右边娘亲。”
“嗯嗯!”
没一会儿,小丫头依偎在秦晚怀中渐渐熟睡。
“娘亲,嘿嘿…”
“傻丫头…墨执渊,你去哪。”
墨执渊坐在床沿瞥向秦晚,“我没有与“陌生”雌性同床共枕的习惯。”
连孩子都有的“陌生雌性秦晚”:“…”
“随你。如果一早棉花起来现你不在,我想,棉花会不开心。”
“她是你女儿,更是我女儿。”
“刚好,趁着棉花睡着了,聊一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聊棉花的抚养权。”
“如你所见,棉花离不开我。”
“而且小丫头的心思你我心知肚明,为了棉花健康成长,表面功夫儿还是要做到位。”
“墨执渊…”
墨执渊连听完的耐心都没有。
他起身离开。
走到门边,墨执渊说,“棉花还小,暂时依着她。在此期间,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扰。”
“可以。”秦晚一口应下。
墨执渊出去后,秦晚叹息。
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有的夫妻,明明感情不合,烂得不能再烂,依然死撑着不选择离婚。
他们统一回答,因为“孩子”。
当时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来着?
有孩子就不能离婚?有孩子就得委屈自己?一辈子这么久,前提不应该是,以自己为中心?再说了,离了婚也可以带孩子,给孩子提供最好的安排。
如今再回头再看看怀里的棉花。
做不到。
真做不到。
根本无法狠心忽视,拒绝棉花的愿望。
父母离婚,受伤的一定是孩子。
…
一大早,秦晚,棉花母女俩睡得正香。
忽然。
“砰!”
“砰!”
“砰!”
秦晚被吵醒了。
刚开始,秦晚以为下雨,直到出来看。
女人瞠目结舌。
冰雹,下的是冰雹!
但秦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冰雹!
像足球一样从天而降的炸弹砸在玻璃上出“哐当”巨响,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