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瞧瞧他是什么货色。”观风小声嘀咕,拳头不由握紧。
“阿嚏……”
被观风惦记的庄之行,此时正坐在医馆后院中的躺椅上,看着月奴趴在石桌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忙些什么。
突然间就觉得鼻子痒,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骂我呢?”庄之行嘟囔一句,揉了揉痒的鼻头。
其实观风的担忧有些多余,庄之行压根就没看出来月奴是个女儿身。
他亲近月奴就是一种小动物似的直觉,直觉月奴对他没恶意。
也没旁人对他那般,表面曲意逢迎,暗地里嘲讽他是纨绔。
所以在月奴跟前,庄之行比较随性。
就像现在,午膳时分,庄之行自然而然就留下来用膳,跟自个儿家似的。
“小东家,墨神医说有位特殊的病人,需要您去前头医馆瞧瞧。”
下午,月奴正忙着,突然医馆的学徒过来后院禀报,话落月奴眸光一闪,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学徒恭敬行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还有你师父墨神医治不好的病人?”庄之行直起身子看着月奴。
月奴抬头,好笑地盯着他:“你这话说的,我师父他又不是大罗神仙。”
“好啦,你在后院好好待着,别乱走,我去前头瞧瞧就回来。”
月奴叮嘱完庄之行后起身,将石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后一并带走。
“啧,知道啦,还用你吩咐?”
他是纨绔不假,可又不是真不通人情,还能在人家家里乱走乱看?
回春堂医馆。
月奴出来的时候,拾雷一眼就看见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尽管早就已经听过这位小神医的名号,可到底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她。
如今知晓她是观风的小师妹,而且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家,生得这般清丽绝俗,拾雷感觉还挺新鲜。
愣神一会儿,拾雷很快收敛心绪,走过去行了一礼,坐在月奴对面。
让月奴给他诊脉,又恰到好处地露出臧海给他的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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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看到玉佩后心中了然,抬头打量一眼对面的年轻男子。
男子五官俊秀清雅,皮肤惨白,倒是一双眼睛亮得出奇,格外有神。
“小神医,我这病可还能治?”
月奴心中暗笑,明明气血旺盛,身上功夫也不弱,偏偏画个大白脸装病,也不知道臧海从哪里找来的人。
还挺有趣,月奴忍笑,面上平静无波:“这位公子不必忧心。”
“你这病根源在心,心静则万事不扰,病也就自然能消散。”
月奴给他开了个养身补体的方子。
将人打走后回到后院,前头的病人依旧是她师父墨神医来诊治。
另一边,拾雷拿到药方后也没有耽搁,立刻来客栈找臧海和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