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解开了下襬的束带,白袍微掀,昂扬性器显于她眼前。
她立刻垂眼,不敢多看,小脸染满红霞。
他的指尖抚过她下頷,语声少了笑意,多了分深沉慾望:
「你帮我弄湿些,才好进去……免得你喊疼。」
宓音咬唇,红着耳根,手指发颤地握住男人热烫的阳物,慢慢俯下身去。
才刚贴近,便听他语气一低:
「嗯……就这样,对,张嘴。」
她红唇缓缓张开,将他含入口中。
她口腔温热湿润,硬挺的欲望猛然脉动般一弹,继而一声满足的叹息自他胸腔深处溢出。
他手轻轻覆在她后脑,不容她后退,腰间开始前后律动。
湿烫的小舌来回缠绕,将津液沾上硕大的茎身。
他缓缓顶入得更深,却忽然感到一股阻力,尚有好一截进不去。
「喉咙再张开些。」他蹙着眉,命令道:「都教过那么多遍了,还不听话?」
宓音委屈地将喉间一点一点撑开,像个被调教中的乖玩物那样,努力容纳更多。
白嫩的颈项微微仰起,喉头细细移动。
她能感到男人的雄物正滑入更深处,几乎贴住她气管与喉壁,她喘不过气,却不敢缩,只能双手撑于他腿上,艰难地配合着那进出的节奏
。
「唔……呜……」
喉咙被操弄、湿润、模糊的声音自她喉间传出,津液自她唇角滑落。
「真乖……」晏无涯低低一吼,一手撑于树干,指节发白,双目微闔,腰下挺动不止。每一次动作都能感到那脆弱的喉头夹住他的顶端。
本来只想玩她的小嘴一会,现在却不愿抽出来。
他想更狠一些。
他想拽住她的长发,想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吞得更深;甚至想一口气顶到底,看她呛得落泪、乾呕,还不敢退。
他想得发狂,却没有做。
她是人族,与妖和魔都不同。
喉咙脆弱,骨架细小,稍一不慎……连脖子都会被折断。
可是这份脆弱让他更渴望。
她跪在这里,那么努力地讨好着他……小嘴那么温热,那么乖,那么紧。
光是想像自己将她用尽,要她痛着承受,便让他要疯了。
可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小巫女。弄死了,便没了。
他还在撑着。
整根性器几乎埋进她的口腔里,饱胀欲裂。他不敢过于放肆,却又忍不住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探。
他正在脑海中描绘着,若真的不再控制力道,若可以不顾她红着眼摇头,若能不管她撑不撑得住……
那个念头教他慾念翻涌。
突然,她呛了一下。
轻轻咳了一声,小小的、不严重,但口腔里的肌肉明显一震。
他整个人一僵,腰腹一颤,便在她还来不及退出的口腔里——射了。
温热的阳精一波接着一波灌进她嘴里。
「唔!」宓音猝不及防,红眸睁大,喉间一下、一下地吞嚥,却仍有吞嚥不及的溢出唇角,滴落她白皙酥胸之上,画面醉人。
「舔乾净。」晏无涯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