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变态的是,这对被改造的乳头周围,还结着一层黄褐色的分泌物硬壳,显然平日里就经常处于渗漏状态。
此刻奶头一暴露在空气中,便立刻像是嗅到了交配气息的公狗,瞬间充血勃起,硬得疼!
顶端干涸的壳痂被暴胀的乳头无情撑裂,出细微的脆响,紧接着,一股兴奋液,便迫不及待地从那酷似马眼的裂口中渗出,如丝如缕般滴落在地面上。
“哈啊……哇呜呜……!”千夜不可置信的在胸前抹了一把,掌心瞬间便是一片冰凉的滑腻。
那不是普通的汗水或者奶水,而是如同女人的爱液般透明亮,如同男人的精液般粘稠如蜜。
女医生稍一分开手指,便在指缝间拉出了数道晶莹剔透的长长淫丝,空气中也弥漫开一股令她羞愤欲死的淡淡骚臭。
而仅仅是轻轻的触摸,剧烈的快感便如同电流贯穿全身。
“呃啊!好痒!”
千夜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死死盯着指尖那些藕断丝连、怎么甩也甩不掉的黏液,羞耻和愤怒让她的双眼气得通红,咬牙咒骂道“他妈的!这该死的下贱身体……才多久,就开始作了?怎么能这么快?我明明……”
然而身体根本不听她的辩解,那对暗红、粗硕、湿漉漉的肉茎乳头,此刻完全脱离的她的控制,宛如两只活物般,在她那雪白的乳峰上兴奋地“突突”跳动着。
每一次搏动,那顶端的马眼都会随之一张一合,像一口泉眼,向外汩汩喷涌着淫液。
哪怕只是看着这一幕,千夜都觉得小腹深处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她心急如焚,比谁都清楚这是什么信号——那是乳房神经彻底活化,即将转变为级敏感带的前兆!
刚才那一抹带来的快感余韵未消,新的折磨接踵而至。
现在的她,身体仿佛被剥去了保护壳,哪怕只是空调吹出的微风轻轻拂过,都像是有无数条舌头在舔舐那两根敏感的肉柱。
每一次呼吸带动的胸部起伏,都是一场瘙痒难耐的酷刑。
“敏感带苏醒的太快了……必须加大剂量!只一针可能压不住!”
千夜踉跄着扑向桌子,颤抖着拉开抽屉。
不要紧!她的包里常备着两只高浓度的《强效神经阻断剂》,也就是日常所说的《去敏针》,只要扎下去,这该死的情就能被压制住。
虽然加大剂量有可能带来耐药性、幻痒、高潮阻断等副作用,但此刻已经顾不上去考虑那么多了。
“可恶!在调教高琳时,就感觉身体不太对……早知道……早知道就提前撤了……”千夜一边喘息,一边猛地拉开抽屉。
“帮忙……帮忙……差点就把自己也帮进去了。”
然而,抽屉里空空如也。
“不……怎么会!我的包呢?!”
千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惊慌。
她立刻拉开第二层、第三层,甚至不顾肮脏地趴在地上翻找起桌底。
文件、笔、杂物被她巨大的奶子打落了一地,却唯独没有看到她的包。
混蛋!刚才究竟把包扔在哪里了!
绝望如潮水般涌来。
“哈……啊……不行……这样没办法回去……一定会在半路失控的。”
她死死扶着桌沿,视线有些黑。
大腿根部早已是一片汪洋,湿透了的内裤紧紧贴在阴户上,小穴依旧在疯狂的分泌着爱液,擅自替她做好了迎接肉棒侵入的准备。
这是长期以来,通过严酷调教,被主人刻进骨髓的条件反射乳头一情,小穴就自行泛滥,以便随时侍奉主人的“圣物”。
即便主人早已厌倦了她,可下贱的身体,依然悲哀地保留着调教时的烙印,将情欲变成了关押她的囚笼。
【可恶啊!这里可是组织外的医院,怎么可以在这里……】
一想到彻底失控可能导致的后果,屈辱的泪水便模糊了她的视线。
短短几分钟,胸前的刺激愈地强烈,原先的电流,仿佛已经变成了狂暴的雷霆。
随着胸部越的敏感,那对阴茎般的乳头竟不安地剧烈抽动,每一次跳动,都将她进一步推向崩溃的边缘。
“该死的!给我……忍住!”
她拼命想要忍耐,但这具被充分改造的肉体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
雪白的双峰烫得吓人,乳头胀痛不已,那些黄褐色的旧日结痂终于承受不住,被充血肿大的乳头逐渐胀裂,宛如火山喷前的地壳,在岩浆的奔涌间龟裂成粉渣。
“啊!忍不住了!!”
千夜绝望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衣衫不整、白大褂挂在腰间、近乎半裸的女医生。
只见双峰突然一阵剧烈抽搐,两根肉茎般的乳头猛地向上挺直,紧接着——高潮如山洪决堤,瞬间将她吞没!
“啊啊啊——!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