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刺入娇嫩媚肉的剧痛,让她的大脑登时又清醒了一点。
但仅仅之过了几秒,痛感竟然和快感相互交融,转化成了一种更加变态的受虐快感。
“啊啊啊!好爽……果然贱母狗就是要狠狠地虐待!主人!”
千夜最终还是沦陷了,她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开始一次次用笔尖虐待着自己的乳头,享受着痛楚和瘙痒带来的双重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
当又一次混合着剧痛的高潮将她击倒在地时,千夜那张潮红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理智?
只剩下纯粹的、兽性的痴迷。
她一只手死死掐住一只狂喷的乳房,将软肉挤压变形;另一只手握着笔,将笔头狠狠地捅入另一侧乳尖那早已被撑开的洞眼之中,疯狂抽插。
口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打湿了那一圈象征奴隶身份的黑色皮质项圈。
就在这极度淫靡、毫无尊严的时刻,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是……是谁……?”
昏暗的红光中,千夜残存的理智如风中残烛般警觉起来,声音却软弱得像是求欢的呻吟。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朝她走来。亦或者,自己这具已经彻底崩坏的身体,早已屏蔽了除欲望以外的所有信号。
“哦!……是男人的味道!”
一股雄性的气息钻入了她的鼻腔。
虽然并不浓烈,但此时的千夜,对于这种味道确实极度的敏感。
那是混合着汗臭、烟草与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来自男人阳具的味道。
若是放在几年以前,有洁癖的她定会掩鼻作呕,然而对于被调教成母狗的千夜而言,这不啻于是世上最致命、最顶级的春药!
“哈……啊……是男人……干我!!”
原本需要靠疼痛来维持清醒的大脑,在嗅到这股雄性荷尔蒙的瞬间彻底宕机。
【不!不要啊!快走开!】千夜的理智在心中绝望地尖叫,她知道自己此次在劫难逃了。
和理智相悖,她的身体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那双原本还在颤抖的双腿,此刻竟直直地跪了起来。
她睁着迷离失焦的双眼,视野中是一片被欲望染红的昏暗,大脑无法下达任何指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一条闻到了肉骨头的母狗,撅着那不断滴水的肥美屁股,四肢着地,朝着门口的身影卑贱地爬了过去。
奶头和膝盖在地板上摩擦,拖曳出两道令人羞耻至极的奶痕。
【身体的崩坏开始了……理智……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悲哀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一次,这种沦为玩物的状态又会持续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甚至几年?亦或者……
就这样直到永远,变成一个没有意识没有人格的性兽?
男人似乎对她的主动投怀送抱并不反感。
她感觉到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像拎起宠物般,轻松地将她抱起,走向屋内。
紧接着,原本用来羞辱女人的皮质吊带,牢牢地扣住了她的大腿,将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高高吊起,在空中大开成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
这下,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甚至鼻息之下,像一道盛在盘中等待品尝的佳肴。
“呜呜……不……”
嘴上着悲鸣,可千夜那双仿佛柔媚无骨的大腿,却像是寻找到依附的藤蔓,本能且饥渴地环上了男人的腰肢。
纤长的手指急不可耐地扒开男人的腰带,指引着男人胯下的巨物,对准那急需填满的湿软肉洞。
“停下!停下!快给我停下啊!你这婊子!”
千夜的理智在黑暗的深渊里声嘶力竭地怒吼,屈辱的泪水从眼角决堤而出,划过那张因欲火而扭曲的绝美脸庞。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噗滋——!”
伴随着一声水液飞溅的淫靡声响,一股滚烫、粗暴且无可匹敌的充实感,瞬间蛮横地填满了那空虚得痛的小穴。
所有的褶皱被无情撑平,所有的敏感点在瞬间被同时摩擦。
“啊啊啊啊啊——!!”
千夜猛地仰起脖颈,出一声凄厉却又极度欢愉的嘶吼。
在这灭顶的快感冲击下,那点仅存的理智,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崩碎,化作了黑夜中的点点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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