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余晖斜照在琦川高中的后院,巡逻的王大爷本想抽根烟偷个懒,却被仓库里传出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滚带爬地冲回门卫室,用哆嗦的手指拨通了校领导的电话。
十分钟后,救护车的警笛声撕裂了校园的宁静,几辆白色的急救车呼啸着驶进琦川高中的后门。
仓库的门被一脚踢开,冲在最前面的护士刚踏进去半步就捂住了口鼻。
空气中混合着汗水、体液、排泄物和呕吐物混合酵的味道,像常年未打扫的茅坑一样恶臭,熏得众人直流眼泪。
昏黄的光线下,仓库中央的景象令人呼吸停滞四具赤裸的肉体正像蛇一般纠缠在一起,不知疲倦。
作为学校的校花兼体育明星,高琳那常年锻炼的身体展现出惊人的柔韧与弹性,双腿因为过度的欢愉而剧烈痉挛,此时正大张着,让她的蜜穴毫无廉耻地暴露在空气中。
紧致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夕阳下泛着油润的光泽。
黄毛则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胯部凶狠地撞击着那处泥泞不堪的花房。
每一次深入,高琳修长的脖颈都会猛地后仰,带出一串破碎的娇啼。
那根青筋暴起的凶器在她体内肆虐,带出大量的黏液,顺着紧致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将红肿不堪的嫩肉映衬得凄艳无比。
另一侧,紫女孩如同一只驯服的猫趴跪在地,脊背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正贪婪地吞吐着红毛那根满是污渍的阳具,喉咙深处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仿佛在乞求更多的精液。
地板上污渍横流,各种不明液体混合交汇,在昏暗中散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天哪……”两名的年轻实习护士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扭头干呕起来。
“别愣着!快给他们注射镇定剂!”急救队长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此刻他的声音也在抖,“应该是药物过量导致的精神失常!先把人分开!”
医护人员戴上手套,硬着头皮上前将四人强行扯开。
当黄毛的阳具从高琳体内硬生生拔出时,带出一股令人咋舌的精液喷溅。
女孩那被过度使用的花径因骤然失去填充而空虚地开阖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口仍在索求着什么。
高琳瘫软在地,涣散的瞳孔望向天花板,浑身泛着一层情欲未退的潮红。
她朱唇微张,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晶亮的涎水顺着下巴滑落至锁骨,嘴里还在不知羞耻地呓语着“不够……还要……快给我……大鸡巴……”。
整个人透着一种被玩坏了的破碎感。
一名医生在现场找到了一个棕色的药瓶,以及些许“欢乐颂”的碎片——那是林天临走前遗弃在现场的。
“妈的,像是『欢乐颂』……”急救队长盯着那药片和已经空空如也的药瓶,额角青筋暴起,“这帮疯子到底磕了多少?瓶子都空了!这剂量大象都扛不住!简直是不要命了!”
仓库门口,教导主任赵德胜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侧过身,压低声音对身旁的陈校长说“高琳可是咱们学校的体育明星,这事要是传出去,学校的名声……”
陈校长眯起眼睛,打量着仓库里那番淫乱的景象,冷笑一声“什么体育明星?她已经不是琦川的学生了!”
赵德胜一愣,露出恍然的神情。
“其实啊,”陈校长背着手踱了两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早就现高琳品行有问题了。经常和校外的不良青年厮混。我本着治病救人的理念,找她谈话,给机会让她改正。可你看看她现在这副德行——屡教不改,变本加厉!”
“对对对!”赵德胜立刻接话,附和道,“我也早就现了!听说上周她还公然在教室里和男同学搂搂抱抱,简直败坏校风!”
“所以,”陈校长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似乎想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上周五,我已经将高琳开除了!本想等她离开了再公布,好歹给女生留点面子嘛。没想到她居然恼羞成怒,今天搞出这样的丑事——这……这分明就是在报复学校!”
他说着,一拍大腿,做出痛心疾的模样,“可恨我一念之仁,反而让学校蒙羞!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唉!”
赵德胜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反驳道“校长,您千万不要过于自责!要不是您痛下决心,开除高琳,她迟早要败光学校的声誉!您放心,周一晨会,我就把事情原委和您的良苦用心传达给全校师生,这件事,纯粹是高琳挟私报复,跟您毫无关系!”
高琳被绑在担架上时,突然清醒了片刻。
她看到围观的人群鄙夷的目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医护人员用束缚带勒住了嘴巴。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然后她笑了。
“呜呜呜——哈哈哈哈!”束缚带勒得很紧,但笑声还是从鼻腔和喉咙深处挤出来,扭曲而疯狂。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双腿还大张着,下体还在往外流淌着混浊的液体,整个人的姿态要多丑陋有多丑陋,她只是想笑,想拼命的大笑!
“呜哈哈哈哈哈——!”
担架被推上救护车,车门关闭的瞬间,那阵凄厉的疯笑还在飘荡。
站在仓库门口的人们面面相觑,有人摇头,有人叹气,更多的人则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
西郊精神病院,特护病房。
恍惚间,高琳从失神中醒来。
入眼的,是冰冷惨白的天花板,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