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刻,再次被催动得蔓生,缠绕上心脏。
乔含真,那个阳光开朗、曾一度把他宠到天上、大男孩似的心地单纯的男人,很可能,并没有背叛过他。
而是被韩光晔用无耻手段操控了——
这个世界三个气运之子都有特殊的本事,韩光晔,很可能就有某种精神控制类的能力。
含真,很可能,是韩光晔这个变态的疯子纠缠自己时,生产出的无辜牺牲品。
看了几本书籍和刊物,正当屈景烁要伸手像放着手稿的那层时,傅彬从后面抱住他。
“不许哭。”
傅彬的声音,像是他心中的情绪那样,柔软却阴凉地缠绕紧了他:
“我最仰慕的学长,最心灵相通的朋友,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天才建筑师,就因为爱你,而死了。”
“我……”屈景烁喉结动了一下,“我是,一直误会了他。我是错了。”
“学长死前,给我留下了一段录音,我存放在地下室,等会叫你听听。”
屈景烁闭上眼睛:“我一直以为,他背叛了我。他死前,最后的一段时间,我居然没跟他真正打过一个电话,见过一次。”
“这么坏?引诱得一个又一个男人为你疯,为你死,”傅彬蹭过屈景烁耳垂,“还要误会为你死的、我可怜的学长。”
“对不起。”
“别哭。”
屈景烁恍惚之际,再次被傅彬抱起。
两人进入电梯,一路往下。
“你要带我去哪?还是看含真的遗物吗?”
“算吧。”
“算不算你不知道?”
“既是看,也是报复。”
屈景烁想,他说的报复,是让自己内疚痛苦。傅彬紧接着说:
“是对遗物的报复。”
傅彬做完比先前更复杂的一套认证程序后,地下室的门开启。
屈景烁这回手指再抖,不是激动,而是背后发凉。
傅彬抱着他,走过走廊。
目之所及,到处都贴着自己不同样子的照片。
沉睡的,开会时的,皱眉痛苦的,微笑欢欣的……
“你偷拍!”
“还想不想听录音?”
拐入一个像餐厅的地方,傅彬把他放下在沙发。过片刻,傅彬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里面正在播放的,是屈景烁熟悉的,前男友的声音:
“他威胁我……让我偷晶界地产的……我做了……然后……他还是让他知道了!他还是让他知道了!”
“‘他’都是谁?”
这句是傅彬的问话。
“他跟我分手了……他在业内散布我偷机密的事,很多公司都不敢用我……他让我失去一切……”
“你需要镇定剂。”
“景烁……不要离开我!”
“是他害你的吗。”电话录音里,傅彬询问的声音很冷静。
录音外,傅彬的思想也很冷静。
害乔含真的,不是老板。
除了长期的一言一行都跟拟的模型相反,最重要的证据,除了姓韩的那边的,还有,自家老板发狠揍人的那个夜晚。
自己这位老板,非常讨厌滥用强权伤害无辜。
想是那么想,傅彬趁机把失魂似的屈景烁抱到餐桌上:
“哭起来真让我想……别哭,越哭会吃越多苦头。”
“你要帮含真报复我?”
“是啊,报复。”
一只手忽然扯松腰带,屈景烁从胸肌到只着衬裤的双腿完全露了出来。
“你说的报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