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软绵绵地说着:“嗯嗯,总之家主令我帮忙了。”
“哈哈哈!”三日月笑着开口,“多多指教了,s……”
“是scepter4——”
“真是失礼,崂山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掌门人的鹤相先生。”比水流轻笑着看向紧追不舍的鹤相。
“不巧让您痛失所爱,等到新世界到来之后我会亲自上门赔罪。”
鹤相死死地咬住牙齿,腥锈的鲜血在口腔里蔓延,他握紧青锋剑用力地向前一斩。
剑锋劈开绿之王的抵挡,在坚固的御柱塔内留下深深地剑痕。
“真不愧是崂山的第一人呢。”比水流看着呼吸有几分混乱的鹤相。
“可惜,你不该掺进来王权者的斗争中。”
他俯身冲了下去,翠绿色的攻击被青锋剑格挡。
“没办法,我认定的此生再也不会更改的人被你杀害了。”他不合时宜的想起她,脑海中浮现藤原柳冰冷的被死亡略去的身体。
愤怒与恨意混在分不清是与非,鹤相低声怒吼道:“我要斩断所有阻止她复仇的阻碍。”
鹤相握紧剑柄用尽全身的气力刺去,他的剑式一改往常的柔和,化作不顾生死,势不可挡的锐利。
这一剑劈开了绿之王一重又一重的攻击,险些刺进比水流的眼睛。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他轻抚着被剑风划伤的侧脸,看向嘴角缓缓渗血的对方。
“不过一切就到此为止了——”
共振垂效应
“还没结束哦,比水流。”
威兹曼扛着红伞带着自己的氏族登场。
“这让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谁在守着石板了。”比水流看着对方以及近乎脱力的鹤相。
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踢踏声,那鞋的主人横刀挡在拄剑艰难站立的鹤相面前。
长谷部气势汹汹地紧盯着眼前的敌人,“主命斩之——!”
“不过是无为的挣扎罢了。”
比水流可以称得上怜悯地看着阻拦他的所有人,翠绿的光辉映照着他苍白无暇的身影。
御柱塔外,三位王权者的达摩克利斯剑伫立在天空之中。
“我终于到了……”
比水流恣意地笑着,“这游戏的终点!”
“不,游戏无效。”
德累斯顿石板上宗像礼司抬手推了推眼镜。
绿之王强大却又有时限的能力,在此刻告竭,比水流仰面躺倒在德累斯顿石板上。
“时间到了。”
威兹曼漂浮在御柱塔外看向里面的战局,他静静地望着比水流的身影。
他跃进存放石板的房间,向赶来地周防尊微微点头问好。
“玩的开心吗,绿之王比水流?”宗像礼司手中的长剑抵在对方的脖颈之上。
“啊,托各位的福,我玩的很开心。”比水流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彩绘轻笑着开口。
“既无理智,也无秩序,如同野兽胡闹一番。”宗像礼司低声说着,周防尊看着他们烦躁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