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不是琴酒动手奇怪,而是毛利小五郎突然的名声大噪很奇怪。刚才那小子什么来路。”
“这个嘛,你觉得a药的成活率是多少?”萩原研二忽然反问。由于是萩原安排百加得救雪莉,所以他知道a药的作用。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了然。
前几天萩原跟现在的灰原哀产生了联系,应该是从志保让他告诉自己那小子是a药的另一个成功实验体,并想拜托自己看着点这个实验体,不要让他暴露在组织的视线中。
原因找到了。不过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实验体和贝尔摩德都跟毛利有关,这毛利小五郎他是一定要接触了。
回到安全屋后,出于以前跟宫野姐妹一起住的习惯降谷零,一句我回来了脱口而出,他本以为没有人回应自己。结果却听到诸伏温和的嗓音。
“欢迎回来。”
蓝色的荧光落在诸伏的脸上,让诸伏的脸上添上了几分神秘。他愣了愣,过了好久才问道:“怎么不开灯?”
因为突然开了灯,诸伏的眼睛有些不适应,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不同于萩原的狡猾,诸伏谜眼的样子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一直忙着归纳情报,所以忘记了。今天怎么样?”诸伏问道。
降谷零坐到诸伏景光的对面,拿起了一摞文件帮忙整理,顺便回答:“一切顺利。我过几天会出现在毛利小五郎楼下的咖啡厅工作的,顺势成为他的徒弟。”
诸伏景光知道雪莉现身的那天,毛利也在现场,加上毛利从平平无奇变成了名侦探,怎么想都有问题,降谷零调查毛利无可厚非。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原因恐怕不止这一个。
但无论有多少个原因,这个问题都跟雪莉有关。既然跟雪莉有关,就不会影响主线任务,所以他没有过问。
诸伏景光看着正在整理资料的降谷零,动作老练熟练,就好像做过类似的工作不下上百次了一样。但他却感觉不到奇怪,就好像他们两个已经不下数十次地躲在一间屋自己偷偷整理公安的文件了。
真是好奇怪啊,这种熟悉感。难道是因为多出来的记忆吗?诸伏景光试图捋顺着记忆,试图得到一个条理清楚的逻辑线。
但是片段太多,他只能从感受中了解。在记忆中他跟降谷大约是幼驯染,互称彼此为hiro和zero,又因为某种原因自己重伤住院,降谷一直守着自己。
这好像更符合电影中常出现的剧情,自己因为重伤意识被困在了某个虚拟世界中,然后自己某一天在虚拟之中触发到了现实世界的真实记忆,接下来的剧情不会是恢复记忆找出逃出去的办法吧。
“诸伏?你怎么了?”降谷零好奇地看向他。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想说自己没事,但他觉得对降谷说假话不好,于是实话实说道:“想到了一个电影的情节。”
降谷抬眼看他,眼中闪着好奇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找到玩具的小狗狗一样可爱:“讲什么的?”
诸伏景光一面暗叹降谷的可爱,一面说起了高木推荐的那部电影的剧情;“虽然是个爱情片,但是剧情还是很有意思的。”
“没想到你还有时间看这些。”降谷零歪着头看着他,“真羡慕你这样时间多的人。”
诸伏景光笑着说:“人总要留给自己一段时间做自己,这样可以减缓压力的。”
“难怪你心态很稳。”降谷零调侃,“不知道将来谁能看到你着急的样子。”
诸伏景光自然能听出降谷零的调侃之意,他笑着说:“不知道。除了家人朋友以外,我暂时想不到第三个人选。”
降谷零笑了笑没说话,不可否认,他听到诸伏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心里还是开心的。至少他不用烦恼在看到情敌时,要怎么克制自己的负面情绪。
看着降谷零的笑脸,诸伏景光想到了记忆中那张哭泣的脸庞,他还是觉得降谷的脸上的表情是笑容更好看一些。
“降谷。”诸伏景光忽然叫着降谷零的名字。
降谷零茫然地看过去:“怎么了?”
诸伏景光见状眉眼柔和:“你说我们要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的话,会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呢?”
降谷零想到了多出的记忆中,小小的两个孩子依偎在一起,又一起长大的样子。他用着羡慕而又怀念的语气说道:“会吧。说不定我们会是志同道合的友人,而不是像现在立场对立。”
“没有对立。降谷不也是我的协助人吗?”诸伏景光笑道,“现在我们还是一路人。”
降谷零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我倒没想到你这么会哄人。你是跟百利甜进修了吗?”
“没有,真心实意的。”诸伏景光笑道,“感觉我做什么降谷你都能马上跟上,有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
降谷零:“公安开始反向蜂蜜陷阱了吗?”
“我不会啊。”诸伏景光想起了那些流言蜚语,苦笑,“就连那样的流言蜚语我都不知道是怎么闹出来了。”
偷偷推波助澜的降谷零战术性咳嗽,面无表情地把黑锅扣在了萩原和赤井身上:“大概是萩原和黑麦干的吧。各有各的目的。”
诸伏景光抿了抿嘴角,忍住了笑意。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绯闻的流传有降谷的手笔呢,只是看着降谷这副样子觉得有趣而已。谁能想到一向恣意妄为的波本会有这样的一面呢。
降谷零转移话题:“不过,我在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了。为什么要冒险调查萩原的家人?”
“为了重要的朋友。”诸伏景光很直白,“松田是个单纯的人,认定了就认定了,死都不会改。而百利甜你也知道,他游戏人间惯了,我担心松田会伤心。”